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了。结束网球部的早间练习后回到教室。发现课桌被刮成了大花脸。之前我放书包的储物柜上似乎也被谁贴上过纸条,上面写着“你去死”什么的。
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早已不新鲜了。可能我天生就有招惹牛鬼蛇神的特质吧。眼角向四周一扫,那些明显等着看热闹的家伙们目光闪烁着躲向一边。
“真是小家子气呀,要搞破坏就要像这样!”旋身跃起,我单腿往下一劈。
“哗啦——”课桌被我劈成两截。
周围那些男生们幸灾乐祸的脸色立时转为惊见怪物的恐慌。在美国,因为某个特殊事件,有一段时间我专心学习过跆拳道。
“有什么意见就当面放马过来,别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似的见不得人!”说完,我大马金刀地坐到座位上。周围一片死寂。
那个暗地捣鬼的家伙终究还是没胆站出来。世上就有这种人,不躲在暗处做不了事。
不过,被我这么一闹,估计以后身边的苍蝇蚊子会少很多。今天就感觉特别清净,周围男女生看我的目光已完全不同。有时他们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然后用诡异的目光向我这里看来。
我还是如常一样该干啥干啥。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没乘坐电车,而是一路走了回去。只是个心情问题而已。
走过一个街道时,偶尔瞟到一条小巷里有人影闪动。
“学乖点,早点老实把钱交出来不就没事了。”“还是说,你想在脸上添多几条疤呢?”
几个穿制服的国中生正围着一个已跌坐在地,看上去四c五年级的小学生。那身制服——不是青学的吗?
过往的回忆潮水般纷至沓来,不由自主地,我走上前去。
“你是谁?”“识相的少来凑热闹!”那几个家伙发现了走过来的我。
“啊,越前龙马!”其中一个指着我大叫。好象有点面熟。
“你谁呀?”我问。“我,我是你的同班一野浩太郎!啊”这家伙先是气愤,接着又自觉失言地捂上嘴。
“越前龙马?喂,浩太郎,这不是你说的要好好教训一顿的同班同学吗?果然看上去和你说的一样拽呢。”他们中的一个说。
“浩太郎,你要对付的原来是个娘娘腔的小矮个啊。”“小子,怪你运气不好,自己来趟混水。乖乖地把钱缴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哇哈哈~”他们狞笑着逼了过来。
想都没想,扑上去抬腿踹中要害一个,手肘撞中心窝一个,冲头顶翻下巴一个。眨眼工夫,场中还站着的只剩了那个叫浩太郎的家伙了。
“你,你别过来!”他脸色惨白地指着步步逼近的我颤声大叫:“你不是网球部的吗?网球部员是不能打架的吧!”
“啊,我好象把这茬给忘了。”我用手一抚下巴(照抄老头的),“如果你去告状的话,我只好退部了耶。我无所谓,但是——”
逼上前去,我捏住他的脸,凑到他耳边说:“要是你真的那么做的话,就要有心理准备。不要以为进个医院就没事了哟!”
他的脸先是由白转青,又奇怪地转为绯红。
“呐,听明白了吗?”我说。
他连连点头。
“那么,这次就饶了你。也帮我转告一下躺着的这些家伙们。”我拍拍他的脸站起身。
“那个,龙马君,你真不在意我对你做过的那些事了吗?”他低着头小声说。
“唔?你有做过什么事吗?”我仰头一闭眼。“我的记性没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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