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旧,又一个就行了,新被子给你盖还差不多。”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难道你让我一个大男人该新被子,然后我的娘子还盖着已经旧了的被子?”
好吧,既然梁垣这么说,那她就心安理得的盖着新被子好了。
只是她改过的被子给梁垣盖,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呢?
其实觉得怪不不光是萧芜一个人,梁垣也觉得有点怪怪的。
晚上梁垣总是睡不着,身上盖的被子上好像还余留着萧芜的体香。梁垣竟然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打开了他的房门。
是谁?梁垣稍稍坐起来想看清楚是谁打开了他的房门?小偷么?可是他这屋子里没什么好东西啊。
糟了,若是坏人的话,北边屋子的萧芜会不会有危险?梁垣马上就坐了起来,然后就趿拉着鞋子想要赶紧去萧芜的屋子看看萧芜好不好。
可是还没走出去,梁垣就顿在了原地。
这半夜闯入他房间的小毛贼的身形怎么如此熟悉?好像刻到他心坎里去般的熟悉。
可是这闯入房间的小毛贼有些奇怪,他进来以后不偷东西不打人,只是在那里站着。
渐渐的月亮从云彩里漏了出来,梁垣接着门外照进来的月光才看清楚,原来站在屋子里不说话的人是他心坎里的娘子。
“你怎么”梁垣的喉咙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借着月光他能看的见萧芜打扮的很好看,头发梳的十分平滑,在月光下看起来更加的像黑色的绸缎了。
“你怎么不在屋子里睡觉?”梁垣又咽了一口口水,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话,可是问出来之后就觉得有些煞风景,好像这样的问题是不必要问的。
果然站在屋子里的萧芜脸上现出了一丝丝不高兴的神情。
“娘子”梁垣看着萧芜似喜似嗔的巴掌大的小脸,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肉融化了,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梁垣静静的看着萧芜那似喜似嗔的脸,渐渐的他终于看出来,萧芜的眼里是噙着笑意的,好像是捉弄他一样。
梁垣看到了萧芜眼里的笑意,好像受了什么鼓舞一样,忽然之间胆子大了起来,竟然上前一步捉住了萧芜小巧纤细的素手。
萧芜嘴角翘了一下,挑挑眉毛看着梁垣。
“娘子为什么总是这般?”梁垣盯着萧芜的眼睛,那眼睛里似乎有一种魔力,抓住了他,吸引他,让他沉沦,让他不想再看向任何别的地方。
“哪般?”萧芜眯着眼睛嘴角挂着浅笑问道。
“总是若即若离,不让我靠近。”梁垣拉着萧芜的手捏了捏,这纤纤素手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的柔软,梁垣捏了一下还想捏第二下,捏了第二下还想再捏第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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