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看到这臭小子还给自己摆脸,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知道!”飞廉笑了笑,继续睡觉。他知道这小子肯定会求自己,他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一个喜欢追根问底的人。
月夏一看,这飞廉竟然睡觉。
“你!”月夏无语了。
这时候,他只好哀求道:“大爷,您老告诉我吧!”
这时候飞廉睁开一只眼,看着他,说道:“告诉你也无妨。”
一听飞廉告诉自己,立刻就眉开眼笑,飞廉看着他这副模样,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难道他真的就是我要找的姻缘之神?
在这个时代,男人就算再怎么低等,也是男尊女卑,他实在想不清楚这个月夏怎么会想当个媒婆,飞廉也没有直接去搜寻他的脑子里的想法,他想听听月夏怎么说。
“你先告诉我,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想到当个媒婆!”
月夏一听他跟自己说这个,瞬间一愣。
“额!”
“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平等交换如何?”飞廉看着月夏笑了笑。
此时的月夏心中很是无语:“真是没有天上掉馅饼,我就知道这混蛋不会这么好心告诉我这绳结是干嘛的!不过自己根本不猜不到这是什么啊!啊气死了!”
飞廉看到他半天不回的样子便说道:“不说?那我继续睡觉了。”
“别,别啊,我说!”
“其实是这样的!”
这时候月夏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模式。
原来月夏是家中独子,因为家庭条件非常差,加上他小时候张得丑,便没有人愿意与他定娃娃亲,他在小时候看到媒婆和自己的父亲大人说,你儿子张的丑就算了,你们家还这么穷,哪家看的上你,就算是隔壁的王村的贫民也看不上,他看到媒婆那个势利眼的样子,还看到他拿了那些在村里有钱人的钱,找漂亮的女子做媳妇。
就这样,他便发誓要做一个男媒人。
长大了之后,家里还是很穷,他也无心考科举,就想着凭自己小时候看着王媒婆各种说教与做媒,耳濡目染也有了些知识。
不过,好景不长,家里出现了噩耗,就剩下了月夏一个人,他举目无亲,便卖了仅有的田地,换上了银子来到了长安城。
他看到长安的繁华后,觉得这里真是宏伟,一定可以一展自己的才华。
他在长安西市租了一家非常小的房子,作为自己的根据地,自己睡里面,外面用来做生意,也就是媒房,他也取了个名字:月下坊
意思就是,花前月下,风月之说。
他也不知道第一步该干嘛,不过,唯一的好处,他长大后,张开了,比小时候要俊,于是,他混迹在长安闹市中和城外村中。
想撮合,就得先有人啊,于是,他先从身边的街坊邻居做买卖的商人打好关系,不时在他们店买东西,一来二去,也知道了哪里的未婚之人多。他便各方听了之后,就去找。
不过一次自己做买卖,做媒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别人说,因为,他并不是很专业。
但是,月夏想,他必须始终站在他人的角度去考虑他想要的,如果我是他,我想找什么样的女子婚配完婚呢?
第一单买卖可真不好做,因为难啊,与他想要的要求不一样啊,要么就是他直接说,我要什么样的女子,你帮我找到,说服对面父母,成了,我便给你银子。
月夏没办法,让别人是金主呢,于是,他到处跑,筛选,对于直接说要找谁家的,他是费劲了好话,也没说通,没办法啊。
别人看不上他,自己怎么努力呢,加上,唐朝又是一个非常讲究门当户对礼节的朝代。
于是,他也张记性了,不去说服别人,说服那个提要求的。只要把他的要求能说降低下来,那么就好办事。
终于,月夏的第一单,就是因为说动了那个给钱,跟他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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