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看着这个女人,然后用手把她的手拨开。
然后看着父女两人,还有这个父亲的想法,真搞不懂凡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思维,对于刚刚见面的人,就这么投怀送抱?
刚刚一见面,崔爹就看着飞廉,多年的眼光,识人的技巧,都算是朝中佼佼者。他看着飞廉一副安然自若,面对着自己衣着二品朝服,竟然丝毫没放在眼里,要么是背景深,要么就是不知道,但是,崔爹看到此人的时候,浑然天成,恍若神人,就算是个普通人,看这面相,未来自己祝他一臂之力,定可在朝中平步青云。
飞廉实在懒得去看清凡人了,如果是个人都去看透,那就没意思了,不过看这个崔爹的一副高兴模样,想到这人至少是朝中大员,便也知道他应该有识人的本事,只可惜,自己怎么掩盖,在这个宇宙中气息也会朝自己涌来,因为在这具看着很平凡的身体里是一个神,是所有的东西都会自动靠近的。
崔爹看了一会这个中意的女婿,甚是高兴。
他出了园子,来到了书房,这时候,在长安街道同崔芸的中年男子便来到了书房。
“老爷!”
“崔叔,那个书生姓什么名什么,背景如何。”
这时候崔管家回答道:“老爷,书生叫飞廉,其他没什么特别就是,他和另外一名书生在茶楼二楼对小姐评头论足,小姐看到后,便出手,那叫飞廉的书生立刻就用折扇挡住了。”
这时候正在翻开案宗的崔爹,转过身来,看着崔叔,他质疑道:“用折扇挡住了?”
“是!”
这时候崔爹心中在揣摩,他继续说道:“你说,还有一个书生?”
“对,在被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派人调查清楚,叫飞廉的书生没有任何资料显示,但是,另外一个却有些名气,他是个媒婆!”
崔爹听到男人媒婆也是愣了一下:“男人媒婆?”
崔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回答:“是的,他是长安一个较为有名的男媒婆,叫月夏,他开了一个叫月下坊的媒楼,专门为一些平民百姓和一些商家男女介绍婚姻对象,牵线搭桥。”
崔爹听到这样的回答,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心中想到:“媒婆!那这个书生和这个媒婆是什么关系?难道,他想为这叫飞廉的搭桥?”
崔叔一直候着,等待老爷思考完毕,崔爹这时候说道:“这样,你继续去调查那个叫飞廉的,将他的所有背景全部调查出来。”
崔爹对于飞廉印象很好,首先给他的第一面感觉,仪表堂堂,干净整洁,谈吐之间透露着骨子里的不凡。如果,他背景一般,那就入赘崔家,如果背景也很厉害,那么更好,但是姓飞的家族根本听都没听过。至少,在唐朝士族中,未曾耳闻。崔爹推测,应该是某个商贾的贵公子,因为他是结合了叫月夏的男媒婆。
而另外一边,崔芸就死拉着飞廉不放。
“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快说!”
飞廉没有任何表情,他抓住崔芸的手,想把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拿开,但是,这个女人用劲死抓这自己,别说,这女人手劲算凡人大的了。
崔芸看到自己的手被飞廉抓住,心中紧张不已,但是还是不打算放开,她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会武功,不然不会那么云淡风轻就用折扇挡住自己的针,而且,一定比自己高。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道礼仪廉耻,死抓着一个男人的手不放!”
崔芸听后立刻反驳道:“我抓,我抓怎么了,我乐意。”其实心中的想法是:“这个男人的手怎么感觉这么舒服,好细腻,好温暖。”
“就这么对峙着?”飞廉看了一眼崔芸,心中琢磨出,还是要尽快寻找到懂姻缘的神,不然,这对于感情之间的理解太难了,纵然可以看穿一个人的过往,但是情感变化完全不能判断,谁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崔芸难得遇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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