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被冰封的屋顶的水珠一滴一滴的打在地面上,在寂静而深邃的黑暗通道里显得格外清晰,这安静似乎能让人感觉到来自灵魂的震动,周围的囚室里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但是这间位于最中心的囚室的主人却还是在尽力的扩张着耳膜,想要听到自己关心的人的声音,一夜又一夜,他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却失踪一无所获。
他知道,自己的兄弟和爱人就在这片可以冻结一切试图逃离的人的监狱里的某个角落,他们肯定也在担心着自己,可是,他低头看了看手脚上那jg致的禁魔锁链,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力的苦笑,原本以为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边缘的自己面对死亡已经不会有太多的波澜,不过真正到了那最绝望的一刻,他还是发现,原来那些家伙已经在自己的心底里有了那么重的地位,自己可以了无牵挂的去死,但是自己死了,他们该怎么办?
他又一次重复着每天晚上都会有的动作,将一枚锋利的刀片从舌头底下翻了出来,那是他最后的手段,是为了让自己不被敌人羞辱而留着的最后手段,可是,自己又怎么能那么自私的去死呢?出空看着黑暗中的某个地方,那枚在黑暗中也闪着微光的刀片一直在他的手指尖转动,最后被他远远的撇了出去,然后撞到了墙壁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好吧,你赢了”
出空仰倒在冰冷的床上,却不敢闭上眼睛,每一次的入眠都会伴随着同一个噩梦,那里是一片火海,自己将女儿奋力扔了出来,看着哭泣的妻子,他笑着倒了下去,然后就是帕丁森林的每一个人惨死在自己面前,那是无数种最残酷的死法的循环,出空想要去救下他们,但是却发现自己只能看着一切的发生而没有丝毫办法,那种烈焰焚身的痛苦和心灵的拷问一次又一次的重现着,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承受这世间一切痛苦的出空每次都是浑身冷汗的醒来,那是肌肉和神经受到最强烈的刺激的反应,在被捕七天之后的现在,出空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
“我认输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出空双目无神的倒在那里,他的嘴角叼着一根已经点燃的香烟,这是这七天除了饭菜之外,唯一可以得到足量供应的东西,也已经成为了他每天生活的必需品,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出空的耳边游荡着,提醒着。
“如你所愿”
这一夜,出空睡得无比香甜,自从进入诺亚c之后,他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如此美妙的安宁,而在他的上空那看不见的虚空里,尤格萨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个老吕手下最神秘的高手也在疑惑,为什么强大如老吕会对这么一个实力和灵魂都如此弱小的家伙如此看重?
“我们会被干掉吗?”yy焦躁的在囚室里来回走动着,似乎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和他关在一起的等归却默默无语的坐在床边,在知道自己的兄弟是被自己那一封信和诺亚c的强制命令送到这里的事情之后,这个jg明的盗贼就一直这样沉默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这种沉默而压抑的气氛自然让癫狂者无比痛苦,来回走动的yy的焦躁似乎被灌到了顶点,在一次绕过等归面前的时候,突然一拳砸在了墙上,被禁魔锁链禁锢了一切力量和魔法的yy自然没有办法伤害到这堵被诺森德千年不化的寒冰加固的如同最坚硬的钢铁一样的墙壁,反而是他的左手,鲜血一滴滴的从指间流下,他的食指也不正常的扭曲着,
“你到底要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你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yy愤怒的朝一天黑暗的空气怒吼着,像一头癫狂的野狼,而等归就如同一座雕像一样坐在那里,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似乎已经对身边的事情都不关心了一样。
“乌合之众”尤格萨隆不屑的看着癫狂的yy和傻掉了的等归,一转身就从黑暗中消失了。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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