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凑热闹,也就是替人家干干活,大不了打打情c骂骂俏,他不相信男人真敢钻别人老婆的被窝子,不相信谁家老婆敢钻别的男人被窝子。说实话,他李小得在男女之事上,年轻时候还有点心思,从白鲜生了孩子,他渐渐就淡了。现在这事猝然降临到他头上,犹如五雷轰顶,一下把他打懵了。他细细咂摸着王假妮说的话:破身孩子,还真是,当初白鲜破身的事,自家模模糊糊c影影绰绰,咋也想不清爽。后来他参加过几次闹房,亲眼看见有些女人就象杀猪放血一样见效,这里一刀子进去,那里就见了红;有些就不行,不管咋折腾,就是不落红。他先前没见白鲜落红,心里很是纠结,后来见不少女人折腾不出红来,怀疑就渐渐模糊了。孩子,经王假妮那么一说,还真是跟长山有点像,那脸部轮廓,那个头,活脱脱就是长山小时候的样子。也难怪人家说。真要是那样,自家就是养了别人的崽,那不就是冤大头么?还活个啥劲,还不如一头碰死呢!可是c可是,自家清清楚楚,白鲜生孩子之前,自家就没断了跟白鲜同房,咱自家撒的种子,自家还不清楚么?孩子的眼窝c下巴,尤其是脾气秉性c睡相吃相,跟自家略无二致。白鲜生气了骂孩子:窝囊架势,跟恁那熊爹一球样。这不就是说孩子是自家的种么?不管别人咋嚼舌根子,他李小得坚信:孩子就是咱自家的种。这些年来,白鲜跟长山是不错,村里不少人都知道,可老赵家跟俺老李家那也不是一般的交情,算起来,都好几辈子了;咱跟长山从小一块长大,他有啥事俺还能不知道?桃花对俺不是也不错么?白鲜自从跟了俺,啥事上不是尽着俺c由着俺,要叫俺说下白鲜的毛病,真还说不上来。俺不能信王假妮们的胡说。可是c可是,无风不起浪,要真是那么回事唉!俺可咋弄呢?
李小得觉得自家脑子破了条缝,冷风呼呼往里钻,又感觉有两只手在自家脑子里拧麻花,他迷迷瞪瞪站起来,踉踉跄跄往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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