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第三十节小得房事
一晚上,老两口都睡不着,一直乍着耳朵听西间的动静,生怕听到从前大得那样的哀号,结果一夜静悄悄没点响动,临明,老两口才迷迷糊糊睡着。
天刚亮,白鲜就起来了,先给公婆倒了尿盆,接着就抄起大扫帚扫院子,然后就到灶房做饭。大得c娘c爹c小得一个个起来,白鲜就给一个个打水让洗脸,公婆看在眼里,心里一块石头暂时落了地。
小得娘心里不净般,从早晨就神情恍惚地在心里打小九九。到半后晌,她终于拿定主意,趁着黄昏时分,悄悄溜进了赵老秋配种的场院,正好赵老秋往圈里牵叫驴。见她来,正说往后院让,小得娘一把拉了老秋,神秘地往圈屋里走。
老秋当时就明白了。平常有那不发情的头牯,老秋就配制点催情药灌下去,牲畜们不胜药力,不到一顿饭功夫就能成其好事。村里有那功能障碍的男女,时常也来讨药,老秋也就做顺水人情,用纸包点塞给人家。也算是成人之美,行善积德。这场院里平常不大有女人来,但凡有人来,多半就是这点事。
当下老秋也不多问,从墙上的土坯缝里抠出一个小纸包,顺手递给了小得娘。小得娘低着头,揣进袄襟就走了。
做晚饭的功夫,爹蹲在院里闷头抽烟,小得和大得在西厢牛屋里扯淡话。娘站在灶前,悄悄对白鲜说:“妮啊,他爷们腰里那东西彩坏,叫咱女人家受屈了,恁也别熬煎,也有药能治。恁公公就是俺找药治好了,这才有了他弟兄俩。俺黑了就给小得下药,恁耐心哄哄他,兴许就好了呢。”
白鲜红着脸点了点头。
盛饭的时候,娘隐在灯影里,掏出那包药撒进碗里,待白鲜盛上饭,娘接过来用筷子搅了搅才递给小得。
吃饭中间,小得说:“俺咋吃着有点苦头呢?”
娘说:“那是恁嘴苦,兴许是上火了。”
爹说:“俺没觉得苦。”
大得也说:“俺也没觉得。”
小得说:“那就是俺上火了。”
娘说:“吃了早点睡觉,发发汗就好了。”
白鲜不吭声,闷头吃饭,脸上有点发烧,在昏暗的灯光里谁也没看见。
饭后白鲜要洗碗,娘说:“放着,俺洗。恁招呼小得早点睡觉。”
到了新房里,白鲜铺好被褥,催着小得早点睡。
小得说:“恁回过头去,俺不好意思脱衣裳。”
白鲜扑哧一声就笑了:“俺是恁媳妇,人都是恁的,有啥不好意思?”
小得也觉不好意思,憨笑了一声,脱吧脱吧就钻了被窝。
白鲜和衣趄在炕上,小声和小得说闲话。
小得见白鲜温言软语,十分感动。他感觉一股热流蒙了眼眶,再看白鲜,灯光下乌云半掩,唇红齿白,艳若桃花。他身子劲挺,平生第一次有了喷薄欲出的。
白鲜感觉到了小得的变化和渴求,她摩挲着小得的胸膛,弄得小得痒酥酥的。小得情不自禁地抓着白鲜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白鲜象触电一样抽回手,赶紧脱光钻进了被窝里。
俩人在被窝里纠缠在一起,白鲜气喘吁吁地往身上扶小得,可小得僵硬着身子咋也不上,无奈之中,白鲜腾身上去,把小得裹挟进去,几番进退,小得就呲牙咧嘴禁持不住了,白鲜索性放开手脚大开大合,几下就放了小得的马。
小得娘早就在东间侧耳静听,听到此处,知道那药有了效果。朝小得爹耳语了几句,老两口脱吧脱吧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做饭的间歇,小得娘悄悄问白鲜:“成了么?”
白鲜红着脸点了点头。
东山里没有回门的风俗,白鲜也就暂时不用回去,一家人团团和和过着平静的日子。到十六天上,白鲜爹娘来看闺女,两家人亲亲热热,十分融洽,住了一夜,白掌柜两口高高兴兴走了。
中秋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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