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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节第二十七节闹房(一)     长山对小得和白鲜的婚事心里有点芥蒂,不愿去帮忙。可爹和桃花都说让去,他也感觉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小肚鸡肠,何况他跟小得是发小,村里人都知道,真要不去,村里人会笑话的。     前一天,本来掌事的安排他当伴郎,当时有人说他才结婚,没干过这事,山里人样数又多,恐怕有唠叨,还是让个年龄大点的人去,图个稳妥。他心里本来就不想去,害怕面对白掌柜,面子上也就没有争竞。     这两天,他一直在灶房帮忙。白鲜进门c拜堂的过程中,他一直躲在灶后暗中注视,见了白鲜,他心跳不止,怜惜之情溢满心怀。好在白鲜看不见他,别人又不知道他的心事,他也就不太尴尬。待人们吃完饭,他和王大厨整理了剩料,洗涮了炊具,封了灶火,正说要走,全义拦住他说:“别走了,小得爹娘让咱几个人留下淘媳妇。”     他推辞说:“俺就算了吧,俺爹这两天不松涣,俺得招呼头牯呢。”     正巧小得爹走过来说:“恁爹在这里能吃能喝,有啥不松涣的,恁跟小得从小就好,这事上不帮忙,还够义气么?”     长山只好留下,跟全义几个人钻在灶房谝淡话。     午夜时分,新房里人声渐渐小了,小得爹过来说:“全义,把那几个二郎蛋子撵走,恁几个人早点进去吧。”     全义站起来拍着屁股说:“伙计们,主家发话了,上手吧。”     进了新房,见白鲜盘腿坐在炕上,几个二郎蛋子正就着马灯掷骰子,全义说:“小伙计们,时候不早了,该回家睡觉觉了,待会恁娘该满街满巷吆喝了。”     几个二郎蛋子蹭蹭磨磨不想走,想寻摸点啥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身量力气又不如全义c长山们壮,只好屈服示弱,恹头耷脑灰溜溜走了。     长山见了白鲜,心里五味杂陈,可嘴里啥话都没法说。眼光里含了怜爱,悄悄坐在一边。     白鲜早就注意着长山,在白虎店接女婿时,她就注意看迎亲队伍里有没有长山。上轿车子的时候,她又用眼光搜寻了一遍,连吹鼓手都看了,还是没有长山。在院里拜堂时,司仪让拜谢炊工,她偶然往那边一瞥,发现长山隐在灶后正注视着自己,俩人一对眼,她心里一阵慌乱,怨恨的冰山不争气地就坍塌了。她赶紧低下头来,假装没看见。刚才长山随几个人进来,她有点激动,有点幽怨,长山不说话,她也不好开口,只好低头坐着。     全义发话请小得,一个伙计出去,很快把小得从牛屋里押解进来。     全义说:“小得,恁是自弹自唱,还是要人帮忙,自家定。”     小得弱弱地说:“还,还是帮吧。”     全义说:“那恁自家赶紧进戏,利落点脱吧脱吧。长山,给小得媳妇讲讲规矩,拉几个故事叫长长见识。”     长山说:“俺还是唱几首情歌吧。”     伙计们说,行,长山唱得好听呢。     长山清清喉咙就唱起来:     杨树开花一串串,妹妹嘴似蜜罐罐。三年绕她打转转,没挨过她的脸蛋蛋。     妹不跟哥不强求,东水不流西水流。腊月梅花处处有,三月鲤鱼满河游。     白鲜看到小得在旁边脱衣裳,害羞得低下了头。     长山唱歌的当口,她盯着长山的眼睛,仔细咂摸长山歌中流露出来的情愫。她本想长山一定是愧疚的c玩世不恭的c捉弄的c报复的,可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情绪太复杂了,有怜惜c有幽怨c有不解c有愧悔c有浓浓的爱意,有深深的无奈,从歌声里,她同样听出了惋惜c无奈c愧疚c爱意,先前对长山的怨恨在院里的一对眼中就消化了,现在她虽不完全明白长山在分别之后究竟遭到了什么变故,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俩人的爱情夭折了,但能知道长山有自己的无奈,他还在意她,还爱着她。她冰冷的心里涌上一丝暖意。     她受到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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