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让我进去。”施琅傲慢无礼的声音,却露着一丝胆怯,以及恐惧。
“表少爷,你不能进去。”
“让开。”
安月君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却如恶魔般,鱼儿上钩了!
“让他进来。”安月君放下筷子,淡淡说道,看似平静,却依让人胆寒不已。
施琅急冲冲地走了进来,一脸疲惫,看到他后,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怒气冲冲地说:“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月君冷笑,轻轻地说:“我不懂你的意思。”眸光越来越冷。
“表哥,一定都是你干的,将福来钱庄的钱都借空了,又让我买铭封的那批古董,却没钱付款,天天被追着要债,一定是你干的。”施琅愤愤地说。
安月君看都没看他,似无意地说:“我记得铭封那批古董是我要进的,怎么你也要?况且,前一阵子你有了玉琉璃不是赚了不少?”
淡淡地几句话,却让施琅脸色大变,惊恐地说:“你怎么知道?”没错,那天,他从绡绡那看到了玉琉璃,便要了过来,仗着玉琉璃,抢了好些笔生意,赚了不少,因为,它是月家堡的象征,从上一代便已传了出来,所有月家堡下面的商行都得听它。
安月君站起身,慢慢走到他面前,动作优雅,让人惊叹,却是结了一脸的寒冰,如置身地狱,阴风阵阵。
“我已经传出去,所有商行都不得给你借款,这只是给你个教训。”安月君轻描淡写地说道。
施琅脸色刷的变白了,忙求饶道:“表哥,我错了,放过我吧,表哥”月家堡,谁也不敢惹,他这样说,肯定是没有人会借钱给他,以后天天被人追债,一想到,心底涌起一股害怕之感,这几天的日子,他已经尝过了,不想再尝了。
安月君无视他的求饶,手轻轻一挥,见东西已进去,便走到桌边,继续吃着饭,忙碌得帮叶溪倩夹菜,夹饭。
“表哥。”施琅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怨恨,既然,他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刚要弹指,却听见,“邪衣教魄水堂主,我劝你还是不用使用内力。”
话一出,施琅惊恐地看着他,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刚要开口问,却听到一阵大笑声,“破水?泼水?这名字好好笑,哈哈哈,取得不错。”
安月君着迷地看着她的笑颜,眼底泛柔,说:“娘子,是魄力的魄”在她狠狠地瞪视下,越说越小声。
最后,点点头,大声地说:“是破水,是泼水,娘子说的话都是金玉良言。”眼睛紧闭,睫毛微微颤动,可爱至极。
显然,又一阵偷笑声。
跪地不起的施琅,脸是一阵青一阵白,眼底阴狠至极,他们是什么意思?!
“施琅,沁毒可听过?我劝你别动歪脑筋。”淡淡地声音响起,打断了他满心思的怨念。
沁毒!施琅大骇,沁毒,比鹤顶红还有厉害几分的毒药,一沾,哪怕只是点点药粉,最后,会化为一滩脓血。它可怕之处在于,遇肤即溶,死之前要忍受万分痛苦,感受自己身体慢慢地融化成脓血,恐怖至极!
难道
越想越害怕,害怕死去的念头,逼得他连连下跪,说:“表哥,饶命,我不想死,表哥”
“放心,我已经在里面下了解药。”
施琅连连磕头,说:“谢谢表哥,谢谢表哥。”
“不过,药性只能维持半个月,半个月后,下场你便知道了。”手上的动作轻柔,替叶溪倩挑出鱼中刺,嘴上却说着最残酷的话,厅内的温度,顿降几度。
“是,是,是,表哥有事尽管吩咐。”施琅此刻早已没了原来的阴狠,坏心思,一心想着活命。
“你身上原本的毒,我已经帮你解了。”安月君将挑好刺的鱼肉放到叶溪倩的碗中,讨好地笑了笑,转头看向施琅,继续说道。
“是,是,是。”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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