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说得对,我是应该回家了!也该让他们二老过点舒心的日子了!”
“嗯,这才像大人说的话嘛!”刘月娥脸上露出笑容来,想起早晨那尴尬的一幕,脸颊没来由的一红。
“嫂子,我刚才听杜老边的话,怎么好像我爸承包的树地还没到期,他们就打算收回去包给别人呢?”王鸣问道。
刘月娥撇撇嘴,哼了一声道:“这指定是杜老边和杜富贵搞得鬼,看着你家在那片树地扣大棚子挣钱了眼红!杜富贵那瘪犊子,这两年在县里认识了几个混子,挣了点钱,回村子里就牛逼得不行。”
想想,她就更加确定,昨晚打劫王鸣的肯定又是杜富贵的人干的,别人也招不来那些二流子。
“是这样啊!”王鸣说完就闷不吭声,琢磨着怎么先把这件事情搞定了。
他可以在十秒钟之内轻易的干掉一个人,而是可以用上百种的方法,但是对付杜老边这种村官,他那一套显然是不行。
这时候他才发现,在三年中他所掌握的一切技能和积累的经验,竟然想不出一个对付村官的办法来。
“开玩笑,这还能难倒我吗?”王鸣心里自嘲的一笑。
又和刘月娥闲聊了几句,对杜家村这三年来的变化算是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
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刘月娥就去厨房做饭,说好等王大奎回来,吃完早饭,就陪着王鸣回家。
六点半,王大奎准时的扛着锄头回来了,看见王鸣正在东屋看电视,也不洗漱,就进屋关心的问:“鸣子,感觉怎么样?”
王鸣淡淡的一笑:“哥,我没事儿了!”
“你小子,真能忍,这要是换了别人,非得去医院缝了十针二十针的!”王大奎见王鸣生龙活虎的,不由得感叹的说。
“皮外伤!”王鸣呵呵一笑,心说就是一条刀伤而已,和他以前受的伤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雨。
“月娥,饭做好了吗?”王大奎坐在窗子下的实木椅子上,就大声的喊。
“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一会儿就好!”刘月娥从厨房里出,靠在门口,一脸气愤:‘大奎,和你说个事儿杜老边想把老叔承包的那片树地整回去,包给杜富贵那二流子,还找借口是上面的政策,哼!”
“啥?好个杜老边,这才三年啊,就他妈的变桄子。不行,我得找他理论理会去!当年还收了我五百块钱的礼呢!”等刘月娥把包树地的事情一说,王大奎顿时就怒了。
“行了,别咋呼了。吃完饭你先陪鸣子回家吧!”刘月娥赶紧说,她真怕王大奎那火爆脾气发了,去把杜老边胖揍一顿。
“哈哈,行啊,鸣子回来了,老叔老婶一定高兴死!”王大奎高兴的说,比起树地来,王鸣回家更重要。
吃过早饭,三个人就一起向王鸣家而去。
王鸣家住在村子东头,距离王大奎家还挺远。
王鸣昨天晚上穿得那套黑色运动服除了口子就是血迹,已经不能穿了。刘月娥就给他找了个套王大奎的衣服穿。
这会儿不少人都从地头刚回来,看着王大奎夫妻俩陪着个小伙子向王老蔫家走,都好奇的张望。
有人认出王鸣来,不禁就大声说:“哎呀,这不是鸣子吗?你回来了?这几年跑哪儿去了?”
王鸣只好向询问的人微笑点头,也不多说话。
到了王老蔫家,大门正开着,不见人影。
“老叔,老婶”王大奎向院子里张望了一下,大声喊。
“是大奎啊你可来了呜呜呜!”没想到王大奎刚喊两声,屋子里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妇女就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正是王鸣的母亲杜二喜。
“咋地了?老婶?”王大奎赶紧搀扶住问。
“你老叔,刚才去杜老边家,听说树地不承包给咱们了,一生气晕倒了,现在正在卫生所呢!”
“啥?我爸晕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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