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再那么怕了,甚至还被这个故事所吸引,而之前那种痛感渐渐的消失不见,身体也没有出现异常。
阡陌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不再像之前那么抵触,便那么顾及继续说道:“南戎安不是不见你,而是他快死了。”
接着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对面那个男人眼眶中流出透明的液体,眼睛变得通红。
“你没事吧?”之前她问过南戎安,为什么一直不把真相告诉他,南戎安告诉她说仲长舒并不能承受两个记忆。
并且那时候的仲长舒受的伤太严重了,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所以急不来,他愿意等。
仲长舒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突然觉得很难过,他偏过头拿出纸巾,擦掉脸上的眼泪。
“没有什么事你继续。”仲长舒按了按眉心,心中袭上一股酸涩感。
阡陌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南戎安的扳指丢了,他的身体受到了重创,之前你应该碰到过他突发心脏病的事情吧,其实那并不是他有心脏病,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心。”
“他没有心?”仲长舒一直以为他只是身体不健康,有心脏病,万万没有想到他却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可是之前南戎安住院的时候,医生为什么没有查出来呢?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阡陌多少还是有些顾虑,现在于他而言南戎安只是他重新认识的一个陌生人,如果自己把接下来的事情告诉他,他是像之前那样对南戎安,还是会把他当做一个怪物?
毕竟南戎安曾经警告过自己不要随意的把之前的事情告诉他。
见她突然停止不再继续说下去,仲长舒有些心急,“放心,我的身体没有什么事,你继续。”
“不知道他有没有给你提起过一把扇子”阡陌问道。
“有过。”但并不是南戎安告诉他的,而是温即墨一个玩笑随口说出来的,那时候他并没有当真,现在一听,心中那个想法也得到了证实,南戎安和温即墨是同一个人。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一个人却要偏偏彼此讨厌。
接下来阡陌就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想你应该先后遇到了两个人,一个是南戎安而另外一个是别人看不见,只有你能看到的人。”
仲长舒点头,“确实如此。”
“如果你聪明的话,应该能猜测到他们是同一个人。而这两个人经常争风吃醋,理由很简单他们都想得你。”
“都想得到我?”他按奈住心中的疑惑,细想着自己和温即墨生活的片段,记得有一次夜晚,突然听温即墨说了句话,他说“我怎会和他吃醋,我才是最深得你心的人”,他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每一次梦到温即墨的时候都会突然惊醒,原来是南戎安搞的鬼。
见他陷入沉思之中,阡陌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理清思路,毕竟这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承受过来的。
半晌,他抬起头来,示意阡陌继续。
“可是他们是同一个体,谁也离不开谁,到了这里,我想你应该能猜得出来,我和他还有岸琛,都不是这个世界应该存在的人。”
幸好他们定的是一个雅间,否则让别人听到不知该有多惊悚。
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在听到的时候。并没有露出太惊讶的神色,这也让阡陌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说了这么多,仲长舒终于听到了他最想听到的话。
“其实我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有几千年了吧。”岸琛和南戎安都想救自己心爱的人,同时都会不择手段。
“我该怎么救他。”仲长舒用力的掐着手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具体怎么救他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两个方法,一找回扳指,二回到过去,扳指的下落南戎安都找不到又何况你了?”阡陌说的是实话,南戎安出狱之后想尽一切办法都找不到失窃的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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