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传来哗哗地流水声,顾甜甜知道,一定是柏沉尧在洗澡。
想着刚才他抓着她的手让她抓着他那里,顾甜甜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狠狠地捶着床,顾甜甜对这样的自己无奈。
生理反应,她控制不了。
而且,她也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顾甜甜极度无奈地睁开眼睛,呆愣愣地盯着房顶奢华的水晶吊灯。
窗帘已经拉开,外面一片大亮。
眯了眯眼,顾甜甜打了个哈欠。
再看时,柏沉尧只在腰间围着浴巾,赤着上半身从浴室走了出来。
头发上还沾着水珠,晶莹剔透。
顺着脸颊,沿着轮廓分明的五官,一点点滑落到脖颈处,再到厚实结实的胸膛。
两人虽然多次亲密接触,这还是顾甜甜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柏沉尧。
以往每次不是她醒来时柏沉尧已经出门,就是柏沉尧根本没脱衣服,又或者她一直闭着眼睛,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这样的坦诚相见,顾甜甜有些不适宜。
好不容易稍微缓和的脸色,再次涨红,快速移开了视线,改为盯着床头柜上的手机。
转开了试下,顾甜甜自然没看到大步走过来的柏沉尧。
她想着等柏沉尧出去之后,她一定马上用最快的速度起床,然后叫上栗木,她要回家看奶奶。
腰上忽然一凉,顾甜甜快速侧头,看向自己腰间。
就看到一双大手落到她腰上,稍稍一用力,她的小裤裤就被柏沉尧脱到了膝弯处。
“你”
个流氓色狼滚犊子什么的还在嘴里,对上柏沉尧那双黑沉晦暗的眼睛时,顾甜甜嘴巴第一时间闭上。
她看到柏沉尧一只手上拿着一品药膏,她视力不错,距离也不算远,可因为不认识那些歪歪扭扭的文字,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用途么
柏沉尧都抹在她尾椎骨上了,她还能不知道?
昨天回来他抹了一次,现在又开始抹。
顾甜甜心底一团乱麻,有种想要尾椎骨再也不要好了的想法。
昨天晚上她还有些糊涂,觉得是在做梦。
但是今天早上那撸啊撸,她现在忽然明白了。
柏沉尧这是想要让她快些好起来,然后才能让他舒坦被他折腾啊!
趴在床上决定当死猪的顾甜甜在心底,再次问候了一边柏沉尧的祖宗十八代,也刻意忽视尾椎骨处,柏沉尧的指腹时不时蹭到她小上的酥麻错觉。
背后传来柏沉尧的轻笑声,清晰,入耳。
顾甜甜的脸颊,再次不争气地一红再红,热度绝对能够煮鸡蛋。
“我知道你想!”
顾甜甜:
狠狠捶了下床,顾甜甜决定,她一个三观正常的现代大好女青年,绝对不能跟神经病自大狂计较。
“怎么不说话?”
带着几分浅笑的声音,非常悦耳动听。
低沉,醇厚,若这个音色的主人不是柏沉尧,顾甜甜觉得,她一定会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
“我没什么好说的。”
难道说,一大清早起来,在帮柏沉尧解决了个人问题后,还要陪聊她的生理问题?
而且,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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