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讲吧,我求你了,是不是呀?”多允不要脸着。
夏耳根本没听清他在问什么,不耐烦着:“是不是什么呀?你们醒了就快滚吧。”
“你找什么呢,我帮你找。”几绘瞪了多允一眼,坏事是吧。
“嗯,一个盒子,银的,椭圆形,上面是镂空的。”夏耳马上答道,一起找快。
于是这几个就一起翻开了,可是全翻遍了就是哪都没有。
夏耳的帐子原本是很整洁的,到不是说他多爱收拾,只是一般他只要收拾上一次就能保持很久,因为他风格就是根本不在帐子里待,从小各种野在外面,帐子对他而言唯一的用处就是睡觉,跟旅馆差不多。
自从他和尾幽亲近并且逐步变态以来,帐子里他到是常待了,不过这种待也是变态的待法,不是一动不动的愣着就是各种整理。
现在经过三个小子的入住,以及他们的此番运作,夏耳的帐子算是没法看了,狼藉成了一片
哪去啦?!夏耳郁闷的趴倒在地上,结果就瞥见了柜子下的物体。
他冲过去就把柜子掀翻了,居然被扔在这儿了。
此时不仅是夏耳,那三个看到也是一阵兴奋,毕竟找了半天嘛。
“这里面是什么呀?”多允问着。
夏耳一笑就打开了。
原来是一条祖母绿的项链,被切割成水滴的绿宝石之王抛着媚眼和几个野小子眉来眼去着
珠宝这一类东西在岛上是既没价值又有价值。
没价值是因为它既不能吃又不能喝,当如何活下去成了要考虑的首要问题时,此类东西就变得黯淡无光了。
有价值是因为女孩们喜欢,全都当宝贝一般看待着。
这东西是阿妈留给自己的,他们家四兄弟一人一件,夏耳过去没把这个当回事,一直被他“束之高阁”着,偶尔找个什么东西一找不到时就能看到这个,觉得特别碍眼。
现在他却在心里感谢起了阿妈,阿妈真是太伟大啦,生了自己不说,还把送女孩的礼物都给自己准备好了,考虑的真是太全面啦。
几个小子见夏耳此时情绪不错就换了换眼神。
“耳朵,你俩晚上来豹场玩吧。”几绘建议到。
夏耳就知道,他们跑到他这儿也就这事了,于是在脸上冷笑着。
“我们是想看漂亮女孩,可我们就是想看看,看也不行吗?!”多允还有理了,特别理直气壮!
多允坦白说出了心里话,就是因为太坦白,夏耳反到不觉得怎样了。
“嗯,看也不行。”他直接答道,跟着就要走人。
“那你是准备以后让她把脸蒙起来过日子吗,灭世之前是不是有个地区的女性就是这么艰难度日的?我记得先知们讲过来着?”几绘拉住夏耳故作沉思道。
“嗯,那儿的女性特别凄惨,毫无人权,依附男性,简直就是有生命的财产”护旷开始上课了
“你们几个诚心是吧?什么意思?”夏耳眯起了眼睛。
“我们的意思是说你应该多带她来豹场晃晃,你难道不希望别人知道她是你的女孩吗?”几绘就不信说不动夏耳,谁但凡有了这样一个宝贝儿,那心理都是矛盾的,又想藏着掖着,又想大肆炫耀,男的全这德行。
夏耳是有嘚瑟的心,尾幽昨天去豹场找自己时,他的心理上充斥了前所未有的膨胀感,回想起那些艳羡的目光,他必须承认是暗爽的很。
“我的女孩我想带就带,不想带你们再怎么煽动也没用。”夏耳看向护旷:“你历史学的不错嘛,那你知道你家里有那个地区的血统吗?”
护旷听完就是愣了,夏耳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对方却冲他笑了笑:“下次损我前先把自己摘出去。”说完转身就走了。
尾幽看到那两罐满满的冰壶鱼就是不解了,这是哪来的?
尾雉撇了她一眼,酸溜溜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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