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瞳抬腕看了眼时间,然后点点头:“那行吧,你路上注意安全,保持联系。”
“好。”
送走了童瞳,跺了跺僵冷的脚,正拿着手机想播个电话给傅司岳,他的电话就先一步打了进来。
云想容朝手心哈了口气,脖子往围巾里缩了缩才接起电话,牙齿微微打碰着:“傅学长,正准备给你回个电话呢。”
傅司岳:“还在正大广场?”
“是啊,刚送走童姐,你出门了吗?”
傅司岳把车钥匙插上正准备挂挡踩油门,脚下一顿:“准备了。”
云想容:“你过来也挺远的,我先坐地铁到宝杨路,然后再来接我吧。”
傅司岳的脚从油门上挪开,熄火拔钥匙:“行,那你快到了打电话。”
傅司岳抓着钥推开基地大门的时候,里头正嗨着的几个人齐齐回头看他。
大米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还举着一只酱鸭腿啃着:“咦老大,你不是去接小姐姐了吗!”
傅司岳走过去抬手把保时捷的车钥匙往盛夏怀里一扔,看了一眼敲着二郎腿姿态无比惬意的正看着下午upb和d比赛复盘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说:“她说自己坐到宝杨路再去接她,一会你自己去接。”
说完也不管别人是什么反应,转身上楼。
盛夏抬眼瞅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低头继续看比赛。
大概一个小时后,云想容到了宝杨路地铁口,很自觉的没有打扰傅司岳,而是给盛夏打了个电话。
又过了近二十来分钟,云想容坐上了盛夏的车。
在看到她搓手不停地哈气,带着一身冷气坐进车里时,盛夏调高了车内的暖气。
盛夏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不让傅司岳来接你。”
云想容扣上安全带,笑了笑:“太远了,我自己坐地铁过来省好多时间呢。”
盛夏:“你刚才应该给他打电话,而不是我。”
云想容:“不知道他会不会忙,反正知道你肯定是个大闲人,所以就麻烦你啦。”
话说的特别有道理,傅司岳这会确实忙着训练rank,他也确实像个闲散人员坐在基地随便看看下午的比赛复盘。
但这肯定不能算是个不给傅司岳打电话只能麻烦他来跑个腿的好理由,毕竟一开始他把接人这个任务扔给了傅司岳。
盛夏沉默了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搭在上面一抬一落的懒懒的敲打着,然后挑了挑眉,看向旁边安静坐着的女人
“云妹,你跟我说实话吧,为什么突然回国。”
云想容愣了愣,交握的双手猛的紧紧攥了一下,然后又松开,语气轻松:“你之前不是问过吗,就日本待腻了想回来,那边冬天也太冷啧,学长想要听什么实话?”
盛夏开门见山:“嘴还是这也硬,是为了傅司岳吧。”
云想容继续装愣:“学长你真的会开玩笑,我要是真的为了他,大二那年我就死赖着不出国。”
说完两人都愣了愣,然后是好几分钟的沉默。云想容看着车窗外,突然短促的笑了一声——那年为什么非出国不可,不是不想死赖着不走,是不得不走。而这个原因她当时也只和盛夏说过。
盛夏“啧”了一声:“云妹,这种话你骗骗傅司岳还可以,骗我真的没必要。”
云想容敛起了笑,抿唇沉默。她就知道自己这点小九九心思瞒不过盛夏这个精明鬼。
“是因为他。”她低头承认,掰弄着手指,“但是我可没指望什么,只是回来谋自己的路。”
盛夏忽然嗤笑一声:“鬼才信你的话,早就想好要回来进电竞圈混了吧?”
云想容低头,睫毛微不可闻的颤了颤,“我意图表现的这么明显?”
“不明显吗?从什么时候开始打游戏的?回国不是第一时间联系我们,而是跟猫瞳联系。回来也没个以后的规划,每天还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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