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宽敞,再塞几人进来也绰绰有趣,余统还是老样子,不论何物都喜欢大的。
“有什么事,说!”
他也不饶弯子,“前几天夜里,陈思文把我四弟送回来,城淋受了伤,肚子上的口子比碗还大,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到人吗?”
对于这事,齐攸宁也无话可说,她脸色一正,“对不住,此事确是我的失职。”
要不是陈思文临时起意,将她带离太师府,余城淋也不至于孤立无援,需牺牲自己来完成他们的计划。
余统摆了摆手,“算了,你也无奈,城淋自小练武,身子骨没那么娇弱,这次的伤看着骇人,倒也要不了他的性命。多亏了四弟机灵,咱们才能将计划进行下去。左右目的是达到了,也不枉费他挨那么一刀。”
齐攸宁叹气,“人算不如天算,我虽有备用的计划以防不测,却没算准那陈茂竟然有持刀伤人的胆子!”
余统拍了拍她的肩,“不用自责,巫族之事必须捅出去,再拖下去,于我方不利,我此次到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且问一句,你跟樾王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来往如此之密,你就住在陈家的眼皮子底下,还不方便人家日夜盯着?可别忘了,樾王是绝对不能牵扯进我们的计划里的。”
齐攸宁皱眉,朝中局势如何,秦子言有眼睛,自个儿会看,只是看得明白是一回事,有所动作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自始至终都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她也无意将他牵扯进来,之前她有意疏远,但是那人一口一个喜欢,就将她的疏远化为乌有,情之一字最是难以控制,她只是不忍拒绝,竟叫他这般主动的靠近她,不知霜礼可否答应暂且离她远些······
“樾王可是我爹看中的妹夫,你离他远点,别把他牵扯进来,我还指望着他带媛媛远走高飞呢!”
忽的,一股子怒火冲上脑门,齐攸宁发狠的瞪着他,这话他一年多前就说过,嫁妹妹嫁了一年都没嫁成,还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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