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顾听罢微微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凉时。
那天宴会上,沈凉时带着西顾离开,两个人在玉溪路呆了一天,周一开学,沈凉时又送西顾回到学校。
期间两个人偶尔通话,沈凉时也会来接她去吃饭,可是关于慕文隽,谁都没有提一下。
可不提,不代表不在意,不代表那天的事情不存在,更不代表慕文隽这个人无关紧要。
只是西顾没有想到,沈凉时明明那么在意却依旧主动帮她安排这一切,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在顾虑她的感受。
心里有些暖暖的,说不出那种感觉,但是她得承认,在那一刻,她是感激沈凉时的。
很感激。
对于莫西顾,慕文隽只见过两次。
第一次,是那天在c大图书馆,他在谈易谦的安排下设计了一场与她的偶遇。
并未让他的脸暴露,但是那熟悉的气息,或者还有他身上某些与顾槐生相似的东西让那个女孩微微的失常了。
第二次,是在博源集团周年谢酬晚宴的拍卖会上,依旧是谈易谦的安排,他作为工作人员展示作品出现在了台上,莫西顾看到他后情绪失控,抚着胸口大声哭泣。
那一刻,他站在那里看着,心里涌起难以言说的疼痛,好似就在那一刻,他肯定了自己血液里和那个死去的顾槐生之间的某种关系。
而这个叫莫西顾的女孩,是顾槐生喜欢的女孩,是顾槐生的恋人。
那么,是不是顾槐生在天之灵也在控诉他这么做对那个女孩太残忍了
可是,残忍吗比其他当初被遗弃,甚至顾槐生离开之后,顾家人也没有想过来找他相反的是移民他乡,再不可寻,谁比谁更残忍
第三次,便是现在,少女坐在对面,神情之中焦灼着什么,嘴角带着浅的几乎捕捉不了的笑意,乌色的眸子看着看着他。
整个的看起来确实镇静自若,宠辱不惊,气质淡和。
她旁边坐着的男人,是沈凉时,金融报纸除了谈易谦以外的另外一个宠儿,也是那天在宴会厅带着西顾离开的男人。
他很细心体贴的问服务生要来一壶茶,亲自为自己的女友斟上,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走时,牵住少女白皙的手指轻轻握了握,“我就在附近,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他很绅士礼貌的将空间留给了她和他
沈凉时离开时,淡淡看了一眼慕文隽,那个目光虽然既然无波,但慕文隽却感受到了威胁和攻击性。
慕文隽的捏着茶水杯子的手指骨节就那么收紧了,他得承认,比起谈易谦的那种直面的威胁与挑衅。
这种表面不动声色,其实举手投足间都隐含威胁的气质,其实更能威慑人
很快,座位上只有慕文隽和西顾两个人,西顾很认真的看慕文隽的脸,很相似,但还是有些不同,可是究竟哪里不同,她却也说不清楚。
“你叫慕文隽”
首先开口的是西顾,她的声音有略微的停顿,或者是自己也没法相信一些什么。
慕文隽点了点头,“是,我是慕文隽。”
西顾的眼眸暗了暗,“对不起,上次在宴会,是我认错了人”
她说完,低下了头喝茶,不再看对面男人的脸,觉得,有些不敢看了。
慕文隽道,“没什么,我已经了解到了,我长得很像一个叫顾槐生的人,我听说,那是你曾经的恋人”
西顾没说话,只是捏着茶水杯子的手指骨节收紧了,她依旧不抬头,淡淡开口说道,“希望没有吓到你”
“不会”慕文隽淡淡开口,“我想你也了解到我的一点信息,我是个孤儿,后来被我养母收养,关于我的亲生父母和我的家人情况,我一无所知,现如今因为我的长相和那个叫顾槐生的男孩很像很像,一种难以解释的感觉,好像自己突然之间不孤单了,因为有一个,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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