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生喜事中,洞房花烛可是头等大事。
莫子午木着一张脸,被山下说是请来不如说是劫持而来的媒婆按住在脸上涂上一层厚厚的粉。
“呦,新郎官,高兴点。”那肥婆扭着水桶腰,眯眼笑道。“瞧你,不会是紧张的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吧。”
莫子午默默地看了她一眼。
特么的你倒是仔细看看,我这是紧张吗
他可是还记得这肥婆被劫持上来时一副惊魂未定差点尿了的样子,估计没有哪户人家会请个媒婆半夜蒙眼脖子上架着剑被几位江湖女侠士蹭蹭蹭的送上了新郎官安置的喜房吧。
倘若不是那耀眼的银票子差点闪瞎眼,估计眼前这位早就不是此时一副喜笑颜开的眉飞色舞样子。
全拜天绝宫几乎没有男人的事实所赐,因为宫主大人心血来潮的婚礼仪式,不知道该如何给新郎官装扮的妹子们直接下山掠过来一个媒婆来。但为保持天绝宫的地理位神秘感以及来人的未知性,媒婆才会被如此特殊如同劫匪一样的打劫上山。
不过在来到此处以及见到宫内一片女弟子和周围雅致的景观后,在山下居住多年的媒婆几乎就可以断定这里就是天绝宫了。
这种又紧张又刺激果然我是我们城内最好媒婆的自豪感一瞬间就冲破了所谓的卧槽半夜劫持不会是哪家土匪看上我了亚达一▽q说是紧张不如说是好期待的诡异要来的更具冲击性。
且不说媒婆心中如何的汹涌澎湃,莫子午一张脸早就被胭脂和粉弄得心情都糟糕的够呛。
好吧,尽管他如同每一位少女曾都想象自己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会踩着七色云彩来与自己成婚,但就像电影中说的那样他猜中了前头,却没猜中结局。
“不过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媒,还没见到新郎官这么俊俏的郎君。”说着拿起一支烟笔细细的描绘着莫子午的眉毛。“虽说描妆是女儿家该做的事,但今可是新郎官你的大好日子。”她端着莫子午的下巴来回摆了摆。“不过脸色还是有些差。”话毕,又在莫子午的脸上涂了一层粉。
“。。。。。。”莫子午一副了无生趣的表情看着无比热忱的某媒婆。
结婚就结婚吧,他认了,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要大半夜的结婚啊
虽然说这句话很不吉利,但是。
一种冥婚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而在看到自己身着白色新郎服以及在出去见到同样被师妹们扶着走出来的白色衣裙的苏翦璃时,莫子午瞬间有一种被雷劈到了感觉。
卧槽快住手啊这种冥婚的既视感更强了喂
莫子午转头看向显然愣住而后震惊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媒婆。
“很新颖”某媒婆恍然大悟的一手敲击手掌,赞赏道:“果然够气派。”
你脑袋被门掩了吗快闭嘴啊混蛋,身为一个资深媒婆的你不觉得应该制止一下吗
尽管在莫子午看来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结个婚要去祭坛这种高端与正常成婚模式毫无关联性的地方完成仪式,继而宫主领着他二人又去天绝宫历来宫主的牌位前跪拜。但不可否认的,整个成婚仪式下来,竟然莫子午生出自我无法理解的高大上的感觉。
可是在见到师无殇面无肃然的将两杯酒送到两人手中时,站在诸多牌位前的莫子午那一瞬间想到的不会是毒酒吧这种悲观性的联想。
冰凉的液体滑入口腔中,莫子午有些僵硬的转动了下脖子。
而后耳边传来师无殇略显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格外的清冽。
莫子午牵着苏翦璃的手回到两人的卧房时,早已月上梢头,殿内燃着喜烛,幸而新房师雨轩原来就居住的大殿满是红色,要不然一片白,估计莫子午半夜都会被吓醒。
用清水洗去脸上的胭脂水粉,殿内自有的水池内洗了个暖水澡,倘若不是因为外面还有个也等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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