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也没有啥多话,聊了一会累了,各自睡下不提。早晨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去二楼的客房见了我的张嬷嬷。这距离我说第二天见她已经过了三天。中间我病倒了,张福梅也很是着急,但是小黑的帮里管理十分严格,:“换成小碗就得喝两碗。”我瞪他一眼道:“你故意的吧。”秦卿赶紧摇摇头,道:“奴才可不敢。反正每天喝一大碗,喝上三天就好了。不然还得多喝几天。”
嗯,这又是一个杀手锏,多喝几天。好的,三天,我忍着。我端起碗正要喝,突然瞄见秦卿得意的表情,心想:“小黑说的对,我是该好好收拾收拾这货了。晚上老娘必须把你办了,管他修养个鬼。”想完,一憋气,咕咚咕咚一口气吞下那碗药,一股苦味直冲眉心,还不是纯粹的那种苦,苦中含涩,涩里带着辛辣,居然是有些腥,就在我快要呕吐的时候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汤药,赶紧回头使劲咬了一口秦卿递过来的蜜果子,这才觉得又活过来了。
小黑见我喝完了,又进来和我说梧桐楼的事儿,秦卿自去外屋歇着了。我听他说完,又把秦卿叫过来,商量好,等吃完药,没啥大事,就回江县了。
就这样,三天后,张福梅以前院(川菜馆的后院是我住的地方,只有14岁以内的小丫头才会在里面做一些粗活,14岁以后就会派到前院和帮会里了,这在前文有交代)大管事的身份跟我回了江县。自此后,我依旧阿嬷阿嬷的叫着,但她却很少再叫我芽儿了,只是随着众人一起叫着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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