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蝶妃所生的那个,她摇了摇头说:“姐姐都不知道,我更是不知了。”
龙吉就说:“妈妈说,七香车就是七种香木,檀香木,龙香木,黄香木,迷香木,还有丁香木,紫香木,楠香木一起制造出来的,七种香木香气皆不相同,将它们结合在一起,就有百香齐来,姐姐,我说的确对吗?”
龙香爱怜的抚摸着小龙吉,“我们姊妹九个,还是龙吉妹妹中风雅公子的风度,令少女们纷纷对他心折,有这么一个哥哥,是多么好呀?她们多有荣耀,是呀,他诗词歌赋俱佳,人才又好,虽说已经纳了妃子了,可他还是那么迷人呀,唉,要不是亲哥哥,我们一定会去缠着他。
伯邑考也喜欢九个妹妹,曾作一词相赠:
亭亭娆娆出玉阁,脸似桃红腰若柳。
非是人间蒲柳色,不尽骄娇在其中。
小姐妹对诗词都还不通,知道哥哥是在赞赏,然也无对应,直到端娘来了,她们方补上了这课空缺,那日,龙吉看到了伯邑考,就和姐姐们一起应了四句,即便不算诗却也是极顺的口流。
姿姿翩翩号风雅,胸藏锦绣腹揣玑。
琴棋书画世无双,风流不负多情名。
他们兄妹们感情深厚,常在一起吟诗作对,一晃就是几年过去了,这一年,瑶池的东南桃林里,桃子结的特别大,逢太姜生日,姐妹几人就提着竹蓝,摘来桃子为祖母祝寿,太姜很高兴,席间,看着小姐妹载歌载舞,行动曼妙,她无比的欣慰,这一生在世间值了,子孙无穷尽,有这么多的孙子孙女围绕,历数前人也再无过此了,可只一会儿,她就想到了远在羑里的姬昌,“儿呀,你怎么样了?算起来,苦难也该尽了。”
太姜神情低落了下来,太妃就问:“母亲,今日是你的寿辰,你该高兴呀,啊,你是不是又想着他了?”
太姜应声,道:“是呀,唉,你何尝也不是想他呢?这我还能看不出来吗?他这一去已经是第七个年头了,也不知他在那边的情景会怎么样呢?”
众人神情皆很黯然,伯邑考因而请求祖母和母亲:“老祖宗,母亲,你们不必担忧,我明就到朝歌去,请求大王,放我父亲归来。”
“那是好,可是,孙儿,你这一去就能感动那昏王吗?再说,西岐这边怎么安排,离开你,只怕这里也不能安稳,啊,你还得和他们好好商量啊。”
听说长子要到朝歌去,太妃也是不允,她道:“儿呀,你父亲已让祖母和我牵肠挂肚的了,你这再一去,但有个什么,叫我和你祖母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伯邑考去意已决,他对祖母道:“老祖宗,孙儿走后,由散大夫和南宫大将军扶佐弟弟姬发,当保西岐一切无恙。”
太妃还要说,已被太姜的言语打断。
太姜道:“既如此,孙儿当如何去呢?可想好备什么礼物见大王吗?”
“这……”
伯邑考一时倒难住了,这个问题还没想到,觐见君王若没有一个好的礼物,好的借口,如何能取得君王的青睐?又如何递上心愿,达到救助父侯返家的目的。
见他久久无语,太妃就借机规劝道:“孩子,实在为难你就不要亲自去了,派散大夫前往即可。再说了,你弟弟尚小,凡事还都指望着你。”
“不,我是家中长子,理当承担起肩头上的责任。母亲,家中由散大夫辅助弟弟姬发即可,孩儿一定要亲去的,让父亲在那里受罪,儿子在家享福,做儿孙的怎么能吃得下饭呀?母亲,你就让我去吧,你不想让后世数说儿孙的不孝吧?”
伯邑考态度很坚决,理由正当,无从阻拦。
太妃一下也陷入了寂然,拿什么礼物进献给那昏王呢?在大家都很惆怅时,龙吉轻轻禀道:“老祖母,娘娘,伯邑考哥哥,你们看七香宝车可中?”
这正是:
七色香木制宝车,为迎父侯献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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