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防着以后脱不了干系。
飞廉得了圣旨,即去抽调兵将,令结拜的兄弟名叫做吴旭,前往陈塘宣旨,临行前,飞廉对敖虎说,“表侄,你们随吴大人前去,到了那里,可要见机行事,趁着方便的时候,就直接把李靖父子了结,唯有这样,方可报了你母亲的仇恨。”
敖虎,敖豹兄弟迎得圣旨,高兴万分,“啊,母亲,你的血海深仇指日可报了。”
当下,他二人辞谢了表叔,把钦差直接带回了家,见着了哥哥敖龙。
天兵到来,敖龙自是高兴,他要借此手刃仇人,只有这样,在陈塘一带他才能立稳脚根。因而,他就许诺了钦差吴旭好处,拿出金银珠宝奉上。
“吴大人,这是我们兄弟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你收下。”
“哈哈,你们兄弟真有心,那么,我也就不客气,这就收下了。啊,你们放心,有我在这里做主,李靖自会乖乖就范。”
“有吴大人出面,自是马到成功,敖龙在这里先谢谢大人了!
得到钦差的许诺,敖家兄弟放心了!第二天,就随同钦差直奔陈塘而来。
闻有天兵来到陈塘,李靖不知何因,于天朝素无差错,于诸侯素无过节,消息多有信使来通,今又何来钦差,既是来了钦差,又何必带来大队人马?难道他是想动干戈?
但既然是上差,就得罪不得,须礼敬为上,李靖思虑虽多,也不能违礼,当下,他就紧急召集全家,齐迎钦差。当他带着家人迎出厅门,钦差吴旭插脚就进了府。一声喝后,李靖等人跪下,钦差宣了圣旨:
查陈塘关总兵李靖,胆大包天,目无君王,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欺君灭祖,罪恶行径不胜枚数,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勾结外敌,图谋不诡,擅动干戈,谋害周边诸侯,海西侯敖龙一身正义,阻其阴谋,反为他所伤,似这等罪恶之徒,饶恕不得,今特派天使,宣其罪恶,擒拿归案,绑赴朝歌,审严以镇国法。
李靖大惊失色,辩称纯属诬蔑。
“钦差大人,这是冤枉呀,小人一向谨守法度,礼待乡民,圣旨所言多是诬蔑之词,这定是有佞臣在圣驾前进了谗言。”
钦差吴旭乃是飞廉的叩头兄弟,岂能让李靖有辩驳的机会?当即喝令下手绑人。
“喊什么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有什么冤到朝歌和大王辩去。”
金奴,银奴两位兄弟心细,看到夹在天兵中的敖家兄弟,他们就对这群天兵的正义性产生了怀疑,双方就起了争执。
“父亲,且慢,这敖家兄弟在此行列中,能有我们的活命机会?”
“啊,你们想怎么样?敢不遵命?难道想抗拒圣旨不成,来人呀,把他们都拿下。”
“孩儿,这是钦差,你们不可再闹了。”
李靖夫人殷氏本是嬴弱之女,一向虔诚,她见钦差下令,就劝阻两子及丈夫不要去打,随钦差到朝歌向纣王禀明真情,到那会或就可能得释冤情。
“孩儿,你们不要动手,啊,不可如此,这样一闹,你们将背着一世罪名,为世人唾骂,那我们的冤情将更难得到昭雪,为今之计,只有随他们到了朝歌,面见大王,只要我们存着正义,到那会,自有道理可讲。”
两子听到母亲这话,就停下了手。
看到殷氏胆怯,敖豹趁机越过人群,以剑相抵于她,大声喝道:“你们都放老实点,否则,别怪我对李夫人无情。”
看到夫人受制,李靖也就不甘心的放下手中兵器,见到母亲被困,两子亦是叹息,那边天兵天将和敖家兄弟一拥而上,借机绑了李靖父子。
“哈哈,你们的死期到了,我今天要拿你们去祭奠娘亲。”
看到狂笑着的敖龙,金奴摇头叹息。
“啊,母亲,有他们兄弟在此,能有我们的好日子?母亲,他们都是些假钦差,我们受骗了。”
“孩子,果真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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