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们三个开刀。”
九公举着火炬,带人上山去寻找,至幕色皑皑,到了那山洞,见小女儿婵玉蜷缩在洞中石块旁,石桌上摆放着哥哥先前寻来的野果,那些野果被她分成数份,每一份皆配搭妥当。
九公看在眼里,不禁心疼,“婵玉,我的好女儿,起来了,跟父亲回家了。”
婵玉被吵闹声惊醒,在火把映照下,小脸愈觉娇美。九公心疼,就略有责怪道:“傻丫头,哥哥们哄你,你就当真,天色将晚时,还不赶紧回家。这山间夜晚野兽颇多,遇着了怎办?啊,傻女儿,没吓倒你吧?”
说完,他赶紧抱起了女儿来,“走了,回家了,女儿莫怕了,啊,天惶惶,地惶惶,我家女儿胆子强。”
父亲是如此紧张,婵玉却傻傻的问道:“可是,父亲,哥哥们还没来吃饭呢?我和哥哥在这里玩家家,他们劳作,我做饭,做好了等他们来吃。我在这做了许多好吃的,不在这等他们?他们要是不吃,岂不饿坏,明日还能劳动?”
九公更是心疼,更是对儿子生气,经不住指着邓秀骂道:“你这蠢货,不知晓爱护妹妹,回去怎么治你们。”
婵玉看到大哥他们,始明白过来,敢情自己是白等了半天,饥肠辘轳,她拿起那野果就吃,说:“大哥,二哥,你们也吃吧。”
哥哥更是愧疚万分,帮着妹妹把果子装起来,“妹妹,走,回家和妈妈一起吃。”
两个哥哥惭愧,哪里敢应,只是小声的哄着,“哥哥不饿,妹妹你吃,你吃。“
及婵玉近十岁,在这个年龄,正是那么些娇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闺中引线绣花的年华,婵玉却不,她整天尾随哥哥们在那山间玩耍,看哥哥一块石头砸过去,总能打倒猎物,她极是羡慕,也来仿效,可是那石子极不听自己指挥,从来就打不到猎物身上,央求哥哥们教一教,有时反而引来讥笑。三哥邓魁只不过比她大一岁,可是教育她来,极像老大人:“妹妹,这打猎,打仗是我们男人的事,岂是你们女孩儿玩的,一边待着,去学你那针线活。”
说完,他一块石子砸向前去,只见那边野果落下许多,三哥极其得意,捡起一个大的果实递给婵玉,说:“妹妹,给。”
婵玉赌气,把头歪向一边,就是不要,自己复又拿起一个石子砸向果树,石块打着那枝叶,亦是纷纷掉落下几个果子,婵玉喜出望外,忙去捡了,却是一些易了的小果,婵玉不嫌,自己吃了,还递两个给三哥,她也洋洋有些得意,道:“三哥,看我的,也不赖吧。”
三哥笑料她,说:“妹妹,你的果子怎么这么小?能吃么?”
“三哥,你别小瞧了,我的果子虽小,精悍,好吃着呢,挺甜的。”
“不信,真的?我尝尝。”
三哥吐了,“嗯,这小丫头骗我,看我怎么整你。”
“三哥,真的很甜,啊,这个苦呀。”
一个到口的果子被她吐了,兄妹俩玩笑着跑远了。
回到家,婵玉说于邓九公听,“父亲,哥哥都能打到大果子,我怎么就打不到大果子呢?父亲,不行,你教我。”
“哎,女孩子家,学你的针线不好吗?”
“不嘛,我就要学。”
婵玉撒娇的本领九公是知道的,她强起来可以几天不吃喝。
九公没办法,见女儿坚持让自己教打石子的方法。他就随手打出一块大石子,打中远方一棵小榆树。
见那片片榆钱飘落,他就谓婵玉道:“女儿,你看我这有什么方法?只不过是力气大,准线就足,你们女孩子家,臂力小,难有那准线的。”
一番话,说得婵玉好不服气。“父亲,我就不信打不准,你等着瞧吧,女儿一定能练好的。”
说完这话,她就跑离父亲。但她又思,劲道都是练出来的,吹出这话就不能懈怠了,须抓紧时间多练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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