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还有神圣的地方,纣王被比干责怪,当时并没有上火,而是心里在想,灭仇九侯全族,寡人没有这个意思呀?王叔说出这个话,莫非他是无话可辩,栽赃诬赖寡人,他又说寡人赶超夏桀,这更是不象话,寡人怎么似夏桀了?看来抛弃成汤才是他的想法,他自不顾的说出来自是有所想,唉,王叔,你太无礼了,仗着王叔的身份就敢在寡人面前胡乱编排?
沉思过后,纣王怒了,当下,他是大吼一声道:“比干丞相,你不要依你是成汤宗室的一脉,是当世的王叔,在寡人面前就无度,寡人就会放任你,对你心软,任你在众大臣面前侮辱人君?以为寡人就不好对付你?寡人要你记得,这天下是寡人的,寡人没有什么不敢做的,况寡人已不是少年,当做什么,应该怎么样,自会有主张,不是你说教训来着就来教训的。”
啊,昏君这番话,真是有成就了,看来,今日已经镇他不住了,不行,我怎么也要争一争,看他敢如何待我。
比干内心激动,头脑一时控制不住,也就顾不得怎么细想,他向纣王前走过去,开口道;“昏君,你要怎样,是否闹得民心涣散才如你意?你也不思量,成汤江山在你手里已经到了何种地步,你再这样胡为,就是把成汤基业引向绝路。我亦是成汤一脉,祖宗的基业就如此毁于一旦,我能心安,九泉下,我也将将愧对先帝。”
被比干这一闹,纣王乱了方寸,直到尤浑在那后面喊起来。
“大王,我的大王,比干王叔在逼宫,他此来必是有所为。”
纣王醒悟了,怒喊起来,道:“王叔,你要怎么样,弑君不成?逼宫不成?你还不退下。”
比干愣了一下,想起后背还有一物,就伸手取了下来,执于右手,再次开口道:“大王,自古是忠言逆耳,臣今天的话你是怎么也不会听进去了,也罢,这一切皆源自这两小人,臣就治一治他们,让他们今后再无胡乱,作慵惑大王之举,此乃先帝所赐金锏,有上打昏君,下打谗臣之用,臣一直珍藏在身边,舍不得拿出来,既是怕大王威信受损,又怕大王怪罪。今天,臣拿出来,什么也不去管,就先打这班谗臣,治他们胡作非为的毛病,今日大王如此宠信他们,定是他们在背后搬弄是非。”
比干把金锏向近前的费仲头上打去,费仲连喊一声大王救命,就再也赶顾不了,把头一缩,身体躲到了前面的案子下,只留屁股在外。
比干没有打着他的身体,金锏只在桌面震了一下滑打了他的屁股,比干不及去掏他,只是一转身,将锏再向尤浑打去。
尤浑躲避不及,正被打在肩头,却是痛心彻骨。
“大王救命,比干丞相这是在谋反,大王登基,他一直是不满意。”
尤浑此说,一下勾起了纣王的痛处,他越过面前的几案,伸出手来。
“比干王叔,你太不该,在本王的面前发难。”
纣王面色难堪,责令两边武士将比干拿下。
“王叔,谋反于本王,你究有何得,难道微子启对你就一定忠诚?”
尤浑亦是强忍着痛楚,捂着肩膀说道:“大王,臣对您忠心耿耿,竟然落丞相如此对待,尝闻丞相心绪缜密,无有错乱,乃七窍玲珑之心,他一直深藏,谋划颇深,今既袒露,露了底线,必是有所谋,才会作此不分青红皂白之事?”
纣王怒道:“尤爱卿,你且起来,寡人倒要看一看他是怎么个玲珑法?来人,把比干推至宗庙处置。”
比干听闻,挣脱武士,面对宗庙,痛哭不已。
:“先帝呀,臣一颗忠心无处可放,可恨昏王竟至如此不知,东南诸侯群起称王,闻太师征战北海十几年无有建树,今国库空虚,民不安分,昏君犹自沉浸在歌舞中,他荒淫无度,用姹女童男之身作药,弃天下万民与不顾,昏君呀,只怕这样下去,再无祖宗容身之地。”
尤浑这时候插嘴道:“比干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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