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元嫉妒土行孙,在军中对他就多排挤,想着法子来克扣他。
直至这一日,土行孙忽又不见,姚元吃惊了,在燃灯大师前禀道。
“元帅,土行孙不可靠,南王就是他所杀,他是一个机灵鬼,两面三刀的人,见我军不能取胜,会不会再去投靠邓九公?他熟悉我方的各种情况,一但通敌,后果不堪设想,燃灯元帅,我建议,立刻对他进行追捕。”
燃灯听了他的话,不置可否,他没有否认姚远的主意,却也没有派兵追捕,只是在军营中作了如下通报:
“查下将军土行孙私自出营,擅离职守,不从军规,扰军不安,为了严肃纪律,安定军心,限其回归,特在全军中作如下通报,有禀知其去向的,有获其所在的,皆予赏赐,唯知情不报,于其肮脏一气的,一经查实,与其同罪。若发现其有通敌,叛逃之嫌,则军法严惩,决不估怠。又,通告发出,其若知悔,能即日归还,责其军棍,罚其军饷,但念军营苦闷,动辄艰难,可网开一面,免去死罪,留作教育处理,”
营里的众军士对此皆是议论,元帅此令哪里显得军规?此等罪行,获之当诛才是,他对土行孙也太客气了,再有,我等远路前来,对三山关围而不攻,这是那一家的兵法?唉,燃灯不得姜丞相的兵法,他虽是有盖世神功,却无为帅的谋略,从某些方面论起来,姚侯爷还要高燃灯一着,土行孙将军军前擅离职守,明知有通敌的危险,却不去派兵追查,他这是当的那一门元帅。
燃灯并不在意底下兵士的议论,土行孙走后,在姚元的请求下发出通告,他又忙于处理其他军务了。
各位,土行孙哪里去了?我们按住不说,且去看看三山关那里又是怎么情况。
三山关被西岐大军所围,九公是稳如泰山,不为所动,他着急也着急不来,没有援兵前来,他有什么办法,着急谁又帮助他?
这几年,三山关在他的统领下,民众一心,物质虽有匮乏,民众精神状态却都好,所以,九公并不怕围,他耗得起,倒是这围困之兵远道而来,却未必耗得起。
况且,三山关是围不死的,它还有很多通路,这一阵西岐大军围而不打,九公就得以消闲,消闲时他想起了女儿婵玉,这一会怎么没有看到她?
他叫了卫兵,啊,你到老夫人那里去下,看小姐在那里没有?
卫士应着走了,九公思绪又翻开,俗话说,女大不中留,她也大了,是该给她找个人儿了。只是,该怎么选,又选哪一个呢?
“唉,天下俊杰何其少?”九公禁不住叹息。
这会儿,蝉玉小姐的心也很乱,她居于后院闺房,在那里想着心思,她很看好的二郎,又勇猛又威武,是多好的人才,看出来,父亲也极为喜爱,可是,她每与父亲谈话,将话题向二郎身上扯的时候。九公都是吱呜应答。
“父亲,你看到了,二郎和韦杵争斗,还zhan有很大的优势。”
“是呀,是呀,现在的年轻人中,他算是凤毛麟角,确实不错,只是,只是,啊,婵玉呀,女儿,你娘的身体不好,最近总是咳嗽,你怎么不去看看?”
父亲扯了题,蝉玉不好说什么,只能应着。
“父亲,我给娘熬药去了。”
当蝉玉生闷气的时候,九公又来逗她。
“女儿,人家说女儿大心也高,我就不信,呵呵,可舍不得你今后离开我们。”
“啊,我不离开爹爹,除非爹爹赶我走。”
“傻呀,闺女。哪有跟爹爹过一辈子的?”
父亲的话透进了小姐婵玉的心,当前的紧张形势,虽给人一种压抑感,她的心却象春潮,在起伏着。
她不好和父亲争辩,也不知父亲的目的何在,这日,九公在她面前似又说漏了嘴。
“女儿,后天,陈塘关的李大公子该到了。”
蝉玉听了这话,径自转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