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只当是一场梦,再不愿去想了,啊,他本是富贵种,哪能吃那些苦头?若不是因为母亲死的惨,在哥哥的带动下和父王闹翻,要拿他们治罪,他怎么能挺住,
啊,那个苦呀,真不想再去回味了。到了南疆,这过的日子多舒服,呵呵,这样的日子才是他应该过的。
生活在众美女间,他好不呷意,好不快活,这样的生活,比起他在朝歌时都犹有过之,他还怎么会想到离开这里呢?因而,当方相苦劝殿下离开时,根本是不能再打动他,双方言语难免就大了些。
“殿下,这样一来,只怕你就丧失了志气。”
殿下白了方相一眼,脸色始有不耐。他心中这会就有点烦方相。
“方将军,你嚷什么?难道我这么大的人了,不知该如何去做,倒要你在这里指导?”
在这里,每个人对他都恭敬有加,不敢有任何语言冲撞,独方相你仗着救命之功,说话敢大声,不讲究礼节?
殿下恼了,想着对方相不理睬,忽又一想,方家兄弟都是这直性子,大嗓门,若不是如此,他们在父王的金殿上也不会反了。
嘿嘿,二殿下不是无情的人,想到了这些,他对方将军也就生了愧疚,谅解了,他乃好言劝慰。
“方将军,你莫急,此事着急不得,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这南国,你今后的荣华富贵,皆不可限量。”
方相苦笑。殿下对南王鄂顺抱着幻想,难道他还不醒悟,不明白南王的用心,罢了,罢了,我且去了,不在这里耗着。
于是,在一月明夜,方相不告而别。
各位,本部书里就不再提到他,当然,第三部里他还会出现在牧野。
镇殿将军走了,本也不是大事,多他少他都行,南王正要殿下安心,以便号令群侯。方相走了,他还很高兴。
“走就走罢,在这里不一心,也是难处,他走了,我今后更可以放心而为,不用担心谁再持反对意见。”
张山元帅休养了好几个月,再次发兵,这一次他可以说是势如破竹,直至三山关,如今,他又请了不少有道的高人,拿下此关已经是势在必得。
当然,发兵如此顺利,张山非常高兴,大军初到三水关时,守关主将马方和邓秀也曾竭力抵抗,求援邓九公,但被南军一阵猛攻,马方最后是战死城下,邓秀亦是受了重伤。这一次他伤的不轻,被大杵子杵了一下。
邓九公带着兵马出城,只迎来受伤的长子,心中自是慌乱,急忙退守到三山关,凭借山势险峻,高挂免战牌。
张山强攻不下三山关,倒也没有办法。休整上报南王不提。
且说邓九公迎得长子邓秀归来,见他血肉翻外,不禁倍感心酸,在战场上为将,生死已是置之度外,不是自己能掌握,邓秀虽是受了伤,能得一命归来却是不错。唉,上阵父子兵,难道我们父子的命运就该如此,血染沙场?
想到这里,九公就问儿子,“儿呀,对方增加了哪些强手?马总兵又死在谁的手里?”
邓秀伤痛在身,面对父亲的询问,他只能强忍痛楚回答。
那一日,张山领着兵马到了三水关,马方和邓秀见敌人甚是杂乱,就犯了轻敌大忌,主动开关迎击。两军在关下见面,马方见头阵,却是一光头大汉迎击,二人面对,马方道:“张元帅,带这样的兵你也敢来犯我边关?啊,你营中是不是没人了?却让一奴隶前来,这不是丢你脸吗?快回去吧,找一有名的上将前来。”
各位,马方说出这个话,其中有一道理,这里要说清楚,那时候,战俘为保性命,都自愿为奴,生子后亦是奴隶,其后,世世代代便都做了这一方诸侯的奴隶。但是,作为他的后世,必难甘愿就作奴隶,瞅着机会就会想着逃跑。
因而,凡是为奴的,各家主人多将其剃光毛发,烙上印记,或在脑门,或在大话呢?
果然,李靖听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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