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这也为尤浑借机向寿仙宫靠近埋下了伏笔。
却说那一边,纣王见姜王后不招,就下令严刑,姜皇后在刑具下,已经是骨枯肉烂,眼眇一目,血泪染满头面,双腕以下烙得筋断皮焦,显得狰狞可怕,到了天明,她是气息奄奄,然而还是一字没招。
“啊,看不出她竟是这么刁蛮嘴硬?”
纣王此刻亦觉得后怕,这事要是没有一个结果,朝臣们能服吗?姜桓楚能应吗?
开弓没有回头的箭,事已至此,他已无退路,只有姜后招了,才能罢休。
纣王在此思想的引导下,只在那里催着加刑。
“贱人,物证俱在,招还是不招,还要朕再加刑吗?”
众美人和群妃在惊吓下,在这里是一夜无眠。
次日早朝,百官俱至,纣王乃宣一诏。
奉御官宣曰:姜皇后位居东宫,贵敌天子,不思日夜警惕,敬修德政,克勤内助,竟外通其父东伯侯姜桓楚同谋不轨,行刺君王,窥测大位,大悖纲伦,今已着人严查于后宫,废其后位,以拟重罪,钦此。
听到这个消息,朝中刹时乱成一团,群臣议论纷争,半信半疑中,都带着责问,尤浑则借机呈上竹简,腰牌,刀剑让众大臣一一过目。
“各位大人,这是她犯上的物证,人证。”
自商容走后,纣王已任比干为首丞相,今日恰他身体不适,没能及时来早朝。
武成王黄飞虎性情刚强,他和比干等人是亲后派。
当即,他就金殿陈词:“吾皇万岁,臣闻姜皇后娴媛淑静,仁慈有爱,治内有方,断不会有如此糊涂,再说,这事发生的太突然,没有一点先兆,依臣之见,其中定有委屈不明之处,望陛下明察。陛下,臣以为这事蹊跷,比干丞相聪明有才智,他若前来,必能查清事情真伪。”
上大夫杨任亦在金殿慷慨激昂陈辞:“陛下,皇后娘娘德被四海,天下皆闻,今断不会做这无父无君,违背纲常的事,愿陛下明察。”
尤浑也端正神态,道:“众位大人,证据确凿呀,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东伯侯,还该怎么来查?”
纣王听后是脸色一冷,道:“还查什么?这腰牌,物件都在,非是她姜家不会有,别人断摹仿不来的。”
武成王说:“陛下,究竟是与不是,还需请比干丞相来查实,丞相最是机敏,谅其中冤屈能理得清,况且,即便是这样,姜王后也未必知情,只是她父兄一面之意。”
然而,他的话言未落,后宫的宫娥来报:“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殡天了。”
王后已经死了?
这一下,朝中乱了,这还查什么?人已死了,能查出什么冤屈?
众人争辩之声不绝,骂声也就是不绝。
“王后是被小人冤枉的。”
“这,证据都在,怎么说冤,以我看,你莫是同谋?”
“放屁,你才是同谋。”
金殿群臣相斗,纣王在此时也陷入沉思。
且说后宫中,二位殿下早晨起床,来见母后,东宫内冷冷清清,没有见到母后的踪影,他们即找宫娥来问,宫娥躲躲闪闪,不肯答,被太子掐住手腕,方说出昨夜之事。
“大殿下,二殿下,非是奴婢不说,实在是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招人陷害,大王责在承乾宫侯审,现在还不知情况如何呢?”
二位殿下听这话,慌慌张张来到承乾宫见母后,此刻,姜皇后尚未断气,见二子来,喊一声:“儿呀,母亲冤枉,你要为母亲申冤呀。”
二子抱着母亲嚎哭,“母亲,这是为什么?父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母亲,这是谁在害了你?”
姜皇后指着前面,口中呼喊出尤费奸贼之名。
“儿呀,这事是他们所谋划,啊,儿呀,你们还小,这事不派你知道,你们走吧,找你外公和舅舅去吧。”
姜后呼声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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