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理工大学医学院,阶梯教室里。
讲台上,教理论学的老教授唾沫横飞的讲着课,时不时转身往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篇幅。
台下,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单独而坐的粱晚笙,单手撑着头,心不在焉的对着眼底的书本发着呆。
她很努力的在脑子里回忆,就是想不起昨晚后来她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只记得靳容宸帮她煮了面,面的味道很棒。
除了已逝的外婆,他是这世上第二个特地煮面给她吃的人。
心里太感动,她宁愿饿着也不舍得吃。
之后他坏心眼的过来跟她抢,她不依。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他突然毫无征兆的再度凑上来吻她。
跟之前在车里的那个吻不一样,他吻的好轻好温柔,极尽,像吃糖一样含着她的唇卷着她的舌细细的吮。
车里他有点急躁,咬得她的嘴唇都快痛死了。
昨天的酒席上,从不沾酒的她喝了不少酒,脑子里本来就乱糟糟的。
若不是路上他很贴心的把车窗开着,吹了会风才觉得好受了些,她早就头痛欲裂狂吐不止了。
结果,被他那么深情的一吻,口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不说,脑子又开始犯晕。
后来吻着吻着,她就晕过去了。
再睁开眼时,天已大亮。
醒来,他已经不在,应该是上班去了。
头柜上放着精致的早餐,海鲜三明治和鲜奶。
估计是怕放在外面的餐桌上她看不到,不记得吃就走了,他特意放在了头。
除了早餐,他还留了一把钥匙和一张门禁卡。
不想用都知道,肯定是他家的钥匙。
早餐她吃了,钥匙和门禁她没拿。
这个人好奇怪,干嘛要给她他家里的钥匙。
她又不是他什么人,顶多就是个挂名的‘继奶奶’。
最让她纳闷也脸红的是,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穿着他的浴袍,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
而她昨晚穿的衣服包括内衣内裤,连同他的衬衣西裤什么的一起都飘荡在了阳台上外的晾衣架上,她差点崩溃。
好在通过检查发现身上并没有奇怪的痕迹,腿间也并没有人们说的那种撕裂之感,她才稍稍吐了一口气。
可她还是无法淡定!
昨晚他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会帮她洗澡的除了靳容宸这个色狼还会有谁。
一想到自己被他看光说不定也摸光了,粱晚笙就气得直咬牙,也羞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本来想打电话向他求证,顺便骂他一通。
抓起手机的一刻又觉得好难为情,忍了忍,她终究还是没打出去。
吃过早餐,换了他帮她准备的干净衣裙,她就逃也似的离开了魔窟。
离开之前,锁门的时候,她暗暗在心里发誓,以后打死都不来了。
回想认识靳容宸以来的点点滴滴,她是越想越觉得对不起靳爷爷。
她明明是靳爷爷即将过门的妻子,怎么和他孙子纠缠不清,做尽情人间才会做的事。
虽然这一切都不是她自愿的,但想想真的好暧昧。
靳容宸这个家伙,她是真的捉摸不透。
好起来的时候,把她感动的一塌糊涂。
对她坏对她耍流氓的时候,气得她恨不得拿把刀把他杀了算了。
尤其是回想起昨晚在车里,他居然拉着她的手帮他做那种事,呆也发不下去了,粱晚笙羞赧的直捂脸。
脸蛋红红的羞了一会儿,粱晚笙气急的拿起桌上的圆珠笔就往草稿纸上写起了某人的名字。
写上一个名字,画上一个圈,她龇牙咧嘴的在心里诅咒他:靳容宸,我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喝水被呛死,上厕所纸箱里没有卫生纸!
◇◇
彼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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