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打了会盹儿的粱晚笙从昏昏沉沉中醒来。
乍一睁眼,冷不丁的看见两张骤然放大n倍,见她醒来都在冲她笑,而且还笑的如出一辙的脸,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尖叫出声。
“你们你们离我那么近做什么,好吓人啊!”
抬手抚向砰砰直跳的胸口,哭笑不得的望着面前一左一右立在病边弯腰凑近她的祖孙俩,粱晚笙心有余悸的直喘大气,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一看笙丫头吓得不轻,靳容宸拧眉,面露不悦的瞪向对面距离他仅有半个脑袋远的靳柏岩,“爷爷,都是您的错,瞧您把我们笙丫头给吓得!回头她要再晕过去,小心我跟您拼命!叫您别离那么近,您非不听!”
“晚笙是被我们俩给吓得,你凭什么把责任推到我一个人身上!”无语的耸了耸肩,靳柏岩的表情冤的赛过窦娥,“再说了,你不一样离的那么近,你怎么不检讨你自己!”
冷冷的睨了一眼越看越觉得不可爱甚至是让人觉得有些讨厌的老人家,靳容宸说的振振有词,“笙丫头醒了我高兴,想凑近些,好让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可以看见我,这有错吗?您跟着凑个什么热闹!”
“不知道到底是谁搞不清楚状况的在这里当电灯泡,还恶人先告状!”靳柏岩也不甘示弱。
薄眸危险的眯起,靳容宸正准备反驳,靳柏岩冷笑一声后接着道,“笙丫头?叫的还真是顺口!靳容宸,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次,晚笙他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就是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也该是我,有你什么事儿,哪儿凉快儿哪儿呆着去!”
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靳容宸反唇相讥,“靳柏岩同志,我也再跟您重申一次,只要有我在,这个婚您就甭想结成!您休想老牛吃嫩草!”
靳柏岩挑衅的冷哼,“那咱们走着瞧,晚笙我还真就娶定了!”
“不怕死的,您就试试!”靳容宸咬牙切齿的发出警告。
靳柏岩薄怒四起,抡起掌心就要敲他的头,“个混账东西,怎么说话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吗?”
“谁让您”
实在被这对让人抓狂的祖孙俩吵得不得安生,不及靳容宸说完,粱晚笙就黛眉微蹙,捂着耳朵一脸无语的冲他们低吼一句,“啊——,不要再吵了,再吵小心我又晕过去的!”
真是要疯了,从婚纱店吵到医院,有完没完?
就算两边都拉着帘子,又不隔音的。
加上他俩嗓门也不小,祖孙俩为了她争得面红耳赤也不怕旁人听了笑话!
一听这话,靳容宸赶紧嬉皮笑脸的用眼神跟疑似生气的粱晚笙道歉,“别别别,你可千万别再晕了,再晕,我心脏都要被你吓出问题了!你是不知道,刚刚在婚纱店真是被你吓死。”
心有不甘的瞪了一眼一把年纪还跟他抬杠的人,靳容宸继续对病上的人说,“好好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某些人一般见识。”
瞧着他对晚笙说话跟对自己完全是两个态度,声音温柔的简直要滴出水来,靳柏岩气得直翻白眼。
终于知道什么叫重色轻友了,不对,是重色轻爷爷!
隐忍的抿了抿唇,把视线从某个欠扁的死小子脸上收回来,靳柏岩笑笑嘻嘻的也跟粱晚笙道起了歉,“晚笙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吵你的,主要吧这孩子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我迟早有天会被他气死!”
靳容宸不服,一个冷眼射过去。
想反驳吧,又怕上的佳人不高兴,也就只能的隐忍的抿唇再抿唇。
兀自在心里嘀咕:到底是谁不让人省心,一把年纪了还想搞黄昏恋!搞就搞吧,不能找个年纪相当的,非得祸害他们家年轻可爱貌美如花的笙丫头,忒缺德了!
视线无意间落在他这边头柜上的几个保温桶,想着里面还温着特地给她准备的食物,靳柏岩随即直起身,走上前,边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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