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反而是在她周围,从没见过像陈飞这么善待女人的,这种善待不是花言巧语甜言蜜语,不是嘴上的客气,而是真心流露出来的那种关怀,自然不造作,看着都赏心悦目,令她发自内心喜欢。
在本界,在采宁儿的视野中,女人即使再出色,再得男人的恩宠,也只是玩物罢了,根本没有平等可言!但这些到了陈飞那边就不一样了,他从骨子里平等待她,她时刻都能真切地感受到。
采宁儿忽然想到,自己对他一往情深死心塌地,恐怕正是缘自于他待她的那种平等态度。让她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尊重,什么是真正的爱。
“在想什么呢?”陈飞回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采宁儿羞涩地看了眼不远处的秦丝丝,笑骂道:“丝丝还在呢,你也不收敛一点。”
“她陷入沉思的时候才不会注意到呢,呵呵,要不要来个激烈一点的?”陈飞故意逗她。
“讨厌,你就会欺负我!”采宁儿一下推开他,咯咯笑着逃到一边。
陈飞看着她巧笑倩兮,心里忽然说不出的满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只可惜他的爱不可能只给她一个,他肩头的责任太重c太重!
订婚之后的采宁儿一下子放开了很多,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有过不少亲密之举,差不多除了最后那道关卡,其它能做的差不多都做了。
嗯,就差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啊,陈飞遐想联翩地捏起下巴。
魔界。
白骨城,一家简陋的店铺后院,一名瘦骨嶙峋的年轻男子正在有气无力地砍柴,他面前的柴禾堆得有小山高。魔界早晚温差极大,真是白昼如夏夜如寒冬,晚上魔人们喜欢点火取暖,省得用魔力御寒。
这年轻男子正是被扣下干活还债的高鹏,一年多的折磨已经让他完全变了个人,瘦成了麻杆,目光呆滞,身上的灵气精血几乎被榨干。
“你,过来!”
一名高大魔人跑到院子里,像拎小鸡似的一把将高鹏拎到屋里去,魔人舒服地躺在张藤椅上面,跷起臭脚,伸到高鹏的鼻子面前。
“快,老子脚痒死了!”魔人恶狠狠地道。
“哦!”高鹏麻木地应了一声,然后麻木地低下头,真的捧住魔人的臭脚起来,动作机械但是熟练无比,大概这一年多来干得不少。
魔人身上都有股浓烈的腥骚味,而且几乎都没有讲卫生的习惯,终年累月不洗澡,那味儿就更重了,高鹏开始的时候还会恶心呕吐,现在已经彻底麻木了。
“嗯,趾甲缝里面,干净点!”魔人舒服地哼了哼。
高鹏头埋得更低,从他的眼瞳深处流露出悲哀,但随即被他掩藏了,很听话地伸长舌头,仔仔细细把魔人的每个脚趾缝都得干干净净。
“嗯,不错,你这倒是蛮会的,来,给老子一下裤档。”
高鹏呆滞的眼神闪动了一下,但迅速恢复呆滞,机械地把嘴伸向那个恶心无比的地方,那里的气味奇重,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妈的,老子有那么臭么,你居然敢干呕,你特么的是想死么?”魔人顿时大怒,抬起一脚将他踹倒,“起来,赶紧给老子起来!快!”
高鹏的嘴角溢出鲜血,但他浑然无觉,挣扎着爬起来跪到魔人面前,强忍着无比的恶心,再次伸出嘴,这次他还真的忍住了,只是干抽了几下,没形成干呕。
好不容易把这个魔人伺候完,高鹏被赶回小院继续劈柴。
入夜后,还有更可怕的折磨等着他。
那个放荡的魔女回来后,迫不及待把他叫进屋里,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放他出去。高鹏是走着进去的,但第二天早上是爬着出来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进去一次,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神情也萎靡一分。
不过谁也不知道,在这种非人的折磨羞辱下,他的灵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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