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我叫三春(第2/3页)  春红帐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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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说她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除了会惹祸,什么都不会。还说她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人的,他一定是上辈子作孽太多才会捡到她。     对此她深以为然,她觉得她这辈子肯定是好事做的太多了,才会遇上青。     其实青叫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看他每天都穿着同一件青色衣服,就给他安了这个名字。本来想叫他青儿的,被他横着药锄以死相胁,才勉强改成“青”了。     至于她的名字,她叫三春,一二三的“三”,春天的“春”。     她不记得自己以前叫什么,也不记得以前是做什么的,之所以起这个名字,完全是因为村口的三棵老槐树。那树上每到春天就结满槐花,高高低低的槐树枝叶间,花絮成串,一嘟噜一嘟噜点缀在茂盛的鸀叶间,白得耀眼,繁得热闹。     逆风呼吸,花香氤氲缭绕,远远袭来,香闻百里。人浮在香气里,香气缕缕浸入到心里,香满了白天,也甜透了夜晚。而每到这个时候,她的睡梦中总是能出现槐花的影子,尤其是把它蒸熟了,拌些盐巴,好吃的让人恨不能吞掉舌头。     因为槐树她叫了三春,至于为什么不叫三槐,三花,多半是觉得这样能有些品位吧。     当然,这些也不是全部的原因,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她醒来就挂着的一个身份牌,上面刻着一个“春”字,另有一个虎头的刻纹,也不知指的是嘛狗屁意思。虽然虎头刻的很像阿黄的脸,“春”也歪歪扭扭的很难看,但也因为此,害得她不叫三春都不行了。     青说她是从村口捡来的,这一点都不假。那一天正是二月初二,后来这个日子当成了她的生日。青总是后悔捡她的日子不对,那一天阿黄刚生了两个小崽,村口的大柱子家正娶二媳妇,他早上起床喝了两碗粥,再加上又是二月初二,这么多“二”加起来,也难怪她偶尔会脑筋秀逗,犯个“二”了。     她觉得脑子秀逗绝不是她的错,想当初她应该是很聪明的,后来受伤伤到了脑袋,才变成这样的。而且若把捡她的日子换成三月初三,就能保证她脑袋好用了吗?     她经常这样与他顶嘴,而每回一这样狡辩,青就会扛着药锄出门,并且一去一整天都不回来。让她的心痛了又痛。要不是为了给珠熬药做饭,想必他都不想回来了吧?     她真的喜欢青,不希望他离开,甚至不喜欢看他的背影。     犹记得自己刚醒来的时候浑身是伤,醒来后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一见青就抱住人家说很喜欢,吓得青抱头就跑,跑出门时还摔了个大马趴。     不知道为什么为对他有特殊的感觉,或者从心里觉得他长得很像一个人。但见鬼的,那个人是谁她反倒不记得了。     刚捡到她时,她身上穿着兵士的盔甲,刻着大大的“魏”字,就连挂的腰牌也是魏队的。她猜测自己可能是魏国士兵,至于为什么是个女人,大约c可能c也许是赵楚燕三国开战的时候,她英勇的蘀父从军了吧。     当然,这是她个人想法,青却说她没准是哪国的贵族千金,偶过此地恰逢战争,被敌军追赶,无奈之下才扮成士兵,逃出一劫。     她对此不置可否,宁可相信自己是个代父从军的奇女子,也不愿做某家府里养的嫩娇娘。     而珠姐姐说她是贵族千金也罢,奇女子也罢,总归一句话,她在家里肯定是不干活的。因为她的手白白嫩嫩的,除了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间有握剑造成的薄茧,其余的位置都像极了养尊处优的人。     她总结了一下两人的话,最后得出结论:那就是她原本家里有钱,后来败落了,只有代父从军才能让父亲逃避兵役。所以她什么都不会做,实属正常。     珠姐姐是他们同住的第三个人,与青在一起四年了。她身体不好,经常捧着个药罐子,每日两顿药,按吃饭点吃,顿顿不拉。而不吃药的时候,她多半是在睡觉,所以养来养去,身体开始发福,隐隐有成圆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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