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上官卿云痛苦万分,找到了公公,时任中纪委书记的效空军诉苦。
效空军对上官卿云视如己出,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当看到上官卿云红着眼眶,面容憔悴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就知道一项要强的儿媳遇到大事了。
“爸,我”上官卿云欲语还休,她倒不是因为丈夫效政对他不忠,而是她无法接受效政对待他的卑鄙手段,他是一个少将,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居然能用这样卑陋龌龊的手段,对付自己的枕畔人。
每每想到这里,上官卿云不光感到心寒,更感到无尽的愤怒和不甘。
正是这种不甘c不忿,上官卿云找到了她心目中的至亲——效空军。
效空军目光充满怜惜,他早已后悔,当初不应该将这位干女儿同自己的儿子撮合在一块,上官卿云的性情柔弱,习惯了逆来顺受,更对自己言听计从,自己说出的话他从不违逆。
可是这些年,效空军虽然不主动过问,但是他也能看出来,他们夫妻感情不怎么样,甚至在这几年,因为孩子的问题,两人不知一次的红脸。
效空军也对儿子出轨的事有所耳闻,当时,效政还恬不知耻的说要给他生个孙子,效空军大骂一通后,效果甚微。
看来,这次媳妇终于怒不可遏了。
“卿云,怎么了?给爸爸说说。”
上官卿云摇摇头,泪如雨下,直接打开了那段音频。
效空军性情刚烈,听了那段音频,又听到上官卿云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暴跳如雷,大骂孽畜,没骂几句,便抽搐起来。
上官卿云当时就吓傻了,先让保姆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她打给了许子陵和效政c效长。
打给效政的时候,效政旁边还传来女人的娇喘,他颇不耐烦:“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我不管你,你不管我。”
上官卿云吼道:“我也不想给你打这个电话,可是你爸病重,你自己看着办。”
“啊?我爸?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上官卿云道:“自己回来看。”说完就挂了电话。
许子陵第一个赶到了效长家,他没想到,第一次来这位兄弟家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路上,他已经猜到七七八八,八成是自己那个姐姐将事实真相告诉了老爷子,老爷子怒火攻心,就抽了。
许子陵直接冲进效家,连保姆的拦阻都视而不见,他对惊慌失措的上官卿云也恍如未见,直接冲到抽搐中的效空军身边,连点他胸前几处要穴,效空军喘了一口粗气,有气无力道:“你是谁!”
许子陵一股温和醇厚的内息输入效空军的经脉,他道:“效伯伯,我是效长的兄弟,我可以救你。”
从许子陵的点滴手段,效空军已经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也许自己的中风想要尽复旧观,就只能靠眼睛这位年轻人了!
效空军虚弱一笑:“好!”
“子陵!”上官卿云被许子陵惊人的手法震惊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许子陵还懂得医术。
许子陵道:“别让人打扰我。”他将效空军身体扶正,擦去他嘴边的口涎秽物,然后将一包针掏出来,平铺在茶几上。
此时,效政刚刚走进家门,他看到许子陵手里捏着一根银针就要向父亲的头顶扎去,他大吼道:“你是谁?你干什么?”
许子陵听到声音就知道是谁,他懒得,也没有时间理他,继续一针向效空军头顶刺去。
效政上前一把抓住许子陵的手臂,道:“是你!”
许子陵左臂内息一阵鼓荡,震开效政,他吼道:“让开,别妨碍我救人!”
效政捂着发痛的胸口,站起来道:“哦,我知道了,你根本就她请的私家侦探。”
许子陵依旧没有理他,在效空军头顶和身体周围已经刺入数十根银针,与此同时,如同涓涓细流般的内息源源不断输入效空军的体内。
可是,效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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