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自己的职务丢掉,甚至有可能将身上那身老虎皮都丢掉。随机一转,问卫宜先等人双方能不能进行调解。
陈东兴见是这样的情况,知道这一次有可能要破费了,这车本来是借来开着过瘾的,这下要修车可亏大了。卫宜先到车站来接那女人,想显摆一番才借车,之后想讨女人欢心才到酒店来吃饭,不想出这样的事来。
这种车修要费不少钱不说,还要给车主一些损失,折算下来十万都不够。
但今天遇上这种棘手的事,却不是胡乱逞能可以解决的。卫宜先暗想自己先退一步,打人和赔对方的车要不了多少钱,等事情过去后,那个副省长回去了,再找其他的人,这台车总不会找不到。另外,也可先问问背后的人,看能不能帮找回这口气。
陈副主任不知道领导的意思,但私下调解比立案对自己不和领导都更有利,自然乐意。但他不好表态,看着周善琨想从头哪里得到一些信息。杨冲锋见对方这样态度,分局这边有意弥合对周善琨点点头。陈副主任见了,表示愿意接受私下调解。
酒店提出请分局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分局虽不想看,也不好拒绝。看过后,自然明白双方冲突的原因。陈东兴等人也明白自己亏理,分局要收费谈出条件来。陈副主任看着杨冲锋,见他不肯表示,说,修车的钱和司机被打的医药费用。对卫宜先等人也不多要。
对方也同意了,答应给钱。在酒店里进行转账,两清。分局见事情处理过后,便撤队离开,至于接下来会不会还有事情,他们自然不会多事去理会。一个副省长表面上确实很强,但到京城来,他们分局惹不起,并不是其他人也惹不起。江北省驻京办在京城还要继续工作,今后会不会给找麻烦,那都是另说了。
从酒店出来,车载着陈副主任c周善琨等回驻京办的酒店。杨冲锋和金武则不走,到极点里弄一台车独自走开,明天再跟周善琨等汇合参加讨论会。
周善琨等人走后,金武也不说什么,杨冲锋让他开车过来,两人离开酒店。周善琨等人先走,在路上,陈副主任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对方的底细没有弄清楚,之前听口气可不小。只是,这些事情跟周善琨不好说。副省长已经将事情摆平,今后再有什么事,哪还能在麻烦副省长?司机将周善琨等人送到酒店后去修车,明天还要用车接送领导。
回到驻京办,陈副主任心里更矛盾,今天发生的事情要不要更主任汇报,还真难选择。
卫宜先和陈东兴等人开车走,也不在银河天集团连锁酒店里吃饭了,饿着肚子,又心疼钱。陈东兴见后面看不到酒店的影子,肚里那口气憋不住,狠狠地“呸”一声,说,“老大,今天就这样吃瘪?这口气可不好咽下。分局那些软蛋听对方是副省长就怕了,我们有什么好怕的?江北省就不会有事求道你家老头子手里?到时候卡死他。”
“先修车吧,要不给欧少知道擦坏他的车,又给人踢了几脚,还不找我们出气”卫宜先知道事情不会这样简单,老头子是能够卡人办事,但对方能够到副省长还这样年轻,会没有后台?得先查明了再说。
还没到修车处,卫宜先接到欧少的电话,问他车是不是可归还回来。卫宜先虽怕让欧少知道实情,但更不敢糖塞过去,此时,完全没有在那女子面前显摆的心思。支支吾吾地跟欧少说话,惹得欧少一心,在电话里臭骂两句,卫宜先才说了在酒店给人将车擦坏了漆。
平时欧少也要卫宜先帮办一些事,才肯借车给他用,此时听说爱车给弄坏了,跟自己情人给人奸了一般。当下要卫宜先先开车去见他,卫宜先知道情况不妙,只好先将实情隐瞒下来,不肯承认是他们不小心擦坏别人的车。
想对方有副省长出面,欧少即使有能力,也不敢对副省长耍出来,再自认出钱这一关也不难过去。虽说心痛钱,但得罪欧少的事他不敢有任何念想。一路上跟陈东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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