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也有更准确的内线提供市里的做法。
万平辉县长并不看好酒厂的改制,那他是在等什么呢?从一开始给万平辉请示后,没有得到明显的答复,李强就在琢磨这个问题,都一直没有得到答案。现在却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自己将没有一点机会。
他要争取,要乘杨冲锋离开柳市的日子里,做些对自己更有利的事。也许,老领导也是再等这样的机会吧。
强龙不压地头蛇。李强觉得杨冲锋一开始就拿他开刀,太欺负人了。他李强也不是好欺负的,在柳河这个小县城里,哪容得一个这么年轻的外县人来欺负?
李强权衡着,突然觉得要拼力一搏,反正没有几年好混了,自己就算没有做什么,还不要坐冷板凳了,就算最后没有做成什么,也不过是同一结局。将手里的烟头在茶几上用力一捻,抓起茶几上的电话拨打。
李强平时很大方,对待下面的人也很够意思。时日长了,在柳河县里也就可招几个人,在酒厂里,更有十几个人说关系进来的,平时只看李强的意思,受到一般工人的鄙视。这些人平时几乎不上什么班,也好无技术可言,这次改制受到冲击的也就是这些人。
他们到酒厂里来,完全是因为身后有背景,有关系。酒厂改制后,这些人或许不会因此而丢掉工作,可要是让人这样请走,心里却很不甘。一般的工人对改制有盼头,他们却是很抵制的,没工龄没技术,要想留在酒厂里就很难。除非当作新人,从头开始。可这些人已经习惯了那种不用上班却能够拿钱的生活,哪肯踏踏实实地从头做人?
边街的小餐馆里,一个叫陈祥明和一个叫王洪毅的人,坐在小餐桌边,吸着烟。王洪毅说“怎么样,兄弟们总不能就这样让他们给踢出来,我在家里也问过老头子了。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改制方案,但内情清楚。方案里明明白白地写着,酒厂里的工人要全部下岗,之后由对方重新聘用。重新聘用那就得按照对方的条件来做,叫应聘。既然是应聘,聘不上就很正常。县里就这样将我们给耍了,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好歹我们都是酒厂的正式职工,要么全部将工人都接过去上班,我们过我们的日子,要么就都不动,兄弟们也没有什么怨言。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餐桌上凌乱地方满脸茶杯,十多个。只有陈祥明和王洪毅两人坐着,他们身后站着十来个人,将餐馆的小间站得满满的。王洪毅这一问话,背后的人立即就齐声道,“我们怕他们个鸟,就要好好闹一闹,还当我们是好欺负的。”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关系,但关系却不硬。真正关系硬的人,早在一年前就调离,但他们相比其他人却要强不少。
“陈哥,你是大家都主心骨,我们都听你的。大家说是不是?”王洪毅又说,其他人也是激愤难平,齐声应了。
王洪毅和陈祥明是几个人在县里关系最好的,陈祥明的姑父在税务局里的一个小头目,跟税务局局长长在一起跑动。而王洪毅的叔叔则在政府国土局里,是办公室的副主任。职务不高,但手里都有着实权,要是下力给来那个人变动工作,也是有可能的,只是酒厂还没有落到那一步,两人还继续混着不走。当然,不走的原因也不完全是这些,要从酒厂里走人,那也得经过县里主要领导签字,不是想办就能办到的。
王洪毅是李强一手给办进酒厂的,到酒厂后慢慢靠向李强,成为李强的铁杆。李强给他们的印象,是很顾情面,也很让人敬服。传达了县里的改制精神后,李强无意中碰上王洪毅,之后就谈到酒厂改制后他们这批人将何去何从,让他最为担心。也让王洪毅知道县里会损害他们的利益,李强只是将情况说清楚,没有直接指明了要他们闹什么,但也提示他们为自己的利益争一争。
为自己利益争一争自然合情合理,王洪毅少犹豫也就知道要怎么样做,李强没有多说别的,有这些人出面就足够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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