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起跪在殿内,那大嗓门儿的侍卫扣拜道:“霍江眼拙!实在不知是宴贵妃亲临!霍江罪该万死!”
泊漪头痛地捏捏鼻梁,连摆手道:“退下吧”
侍卫霍江低着头退下了,月宴瞥了跪着后退的霍江一眼,觉得也少不了自己一顿骂,于是自行请退:“那那我也带玉川回去了啊”说罢便扯了扯玉川的裙子示意她赶紧后退,
“孤让你走了吗?”
“那我再跪会儿”月宴识相地又扑通跪了回去,
泊漪更头疼了,指着椅子让月宴去坐,月宴也不客气,厚着脸皮嘿嘿笑着拖着玉川坐了去,
泊漪一脸无奈走到月宴跟前,玉川局促地又跪在了地上,
“哎呀玉川,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跪他,他是小二仙!”
“这这没有外人也不能不跪王上啊”玉川懵了,
“这个你以后再跟玉川细说,今日先把你这冒冒失失的账给我算清楚!”泊漪气的都忘了扮演玉京王上自称为“孤”,
“我知道私自背了玉川回来有些草率,可我不能看她在冷浅媚身边受苦啊”
“背玉川回来也就罢了,我能怕她冷浅媚?关键是你不成体统!”
月宴看看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刚发现肩膀处被弓弩擦裂了很长的口子,沾了血的贴身亵衣隐隐透出白暂的皮肤,月宴咳咳两声,尴尬地抓着破裂的衣服,低头听泊漪训斥道:
“堂堂贵妃!穿成这样回来?你就不能先进来再去接玉川吗?以后还有谁会相信你是妖妃?以后还怎么掩饰你在宫里修灵?”
“我没想到嘛嘿嘿反正进来了,我好饿啊,被冷浅媚关了一天”
“让你去看看陈卓令怎么死的,你居然被冷浅媚关了一天,哎”
“陈卓令我看了啊,他是被冷浅媚活活抽死的,不信你问玉川,是吧?玉川?”
玉川在旁边一会看看月宴一会看看王上,显然懵的厉害,突然听到月宴叫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啊?!我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妖妃?修灵又跟陈卓令死了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啊?”
“妖妃就是跟王上天天腻在一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不过是个掩饰我在修灵的身份罢了,跟踪陈卓令是我参悟生老病死的一个环节,这些你不用懂,你且说说,在玉卿偏殿你说轩辕鸿羽不是轩辕血脉是怎么回事?”
“小姐你听到啦?”玉川怀疑自己说话声音很大,故意压低了嗓子问,还担心地看了一眼泊漪,
“我耳朵灵着呢,你不用顾忌他,尽管说”
“是杜斌跟着窦长德参与了太宗寺事务,杜斌无意中发现了轩辕鸿不发现了王上并不是前朝玉京王的儿子,而是”玉川实在太忐忑了,身边站着一个这么大的现任玉京王,她怎么能敢说眼前这个至高无上的王是个杂种?
泊漪看出了玉川的心思,摇身一变变成了自己是泊漪的样子,月宴倒是没什么,天天看见的就是泊漪,玉川可真是吓了一跳,惊恐中带着不可置信:“难道难道王上真的是无为道人的儿子?”
“我不是无为道人的儿子,我乃仙界太阴幽荧神君泫音座下的小仙泊漪,来凡间办事的,真正的轩辕鸿羽已经死了”
月宴跟玉川解释了老半天,从自己在九王府那晚被冷浅媚和姗儿在雅茗轩下套儿一直讲到现在变成了贵妃,讲的口干舌燥,泊漪在旁边叫人添茶都添了好几次,玉川总算是明白了眼前的状况:
“哦!我懂了,原来小姐因祸得福遇了仙人又得了道缘儿,不仅变成了贵妃,还开始修灵了!恭喜小姐!”
“正解!”月宴又拿起茶盏一饮而尽,“这下你不用顾忌眼前的泊漪小仙官了吧?你刚刚说轩辕鸿羽是无为道人的儿子?杜斌怎么发现的?”
“具体我也不清楚,他们还在密谈,我才有机会偷锁仙笼的钥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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