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欢姑娘下次出现可否不要这突然”
“是,少保快进去吧,王妃邀您识香赏月已经等候多时了”
玉欢把门推开了一个脑袋大小的缝隙,刚好容得下一个身材正常的人挤进去,故意忽略陈卓令的肚子,陈卓令挤进去时大门吱呀一声,门缝裂得大了,又把他吓了一哆嗦。
玉欢强忍着笑帮陈卓令关上了门:“好色又胆小,哪还有命来下次?”
陈卓令在院子里脱了罩在外面的女装,见玉卿殿没有其他人,也就大胆推门进去了,看见冷浅媚一袭红纱巧笑嫣然坐在花厅煮菊花酒,喉结动了动,行礼道:“参见王妃”
“少保不必客气,此处没有外人,你便唤我浅媚吧”
“浅媚”
冷浅媚笑着站起扶了陈卓令坐在自己身旁:“少保送浅媚的沉水香浅媚甚是喜欢,上百年的沉香木才得这一点上品沉水香,做成香塔更是极耗费,想来少保也是花了心思的安慰浅媚,浅媚自饮为敬。”说罢端起碧玉酒盏一饮而尽。
“只要浅媚喜欢,再耗费也无妨”陈卓令端起碧玉酒盏,酒盏中几瓣菊花花瓣更让陈卓令喜上眉梢:“碧玉温媚酒,羞女盏中菊,浅媚今日的羞女菊冲酒也是花了心思的,陈某理应陪饮一杯。”
冷浅媚用帕子拭去了嘴角残酒,嘴唇上的一滴用舌尖舔去了,陈卓令喉结又动了几动,
“浅媚邀卓令来喝酒c识香c赏月,这前两样都唾手可得,只是这赏月十五已经过了十多天了,这罩在九王府上头的明月早已辉尽了,浅媚要如何赏得?”陈卓令意有所指,轩辕枫曾是罩在九王府上的一轮明月,眼下油尽灯枯光辉不在,即将随着棺木变成一抔黄土,他很想知道冷浅媚是否耐得住寂寞,
“少保何须此言,浅媚虽然命薄如纸,少妻寡居,可浅媚正当豆蔻年华,所以不愁明月尽,自有夜光来不是吗?”冷浅媚说罢笑了,目光灼灼地盯着陈卓令,陈卓令再也按耐不住,手不安分地笼上了冷浅媚的肩,冷浅媚也不躲,顺势倒在了陈卓令的怀里喂他喝了一盏酒,当陈卓令另一只手不安分地要覆盖上胸前那一抹白玉似的风情时,冷浅媚却突然巧笑着躲开了。
“少保,少保踏星而来身披夜光,让浅媚身处黑夜却不觉黑暗,就让浅媚为亮了浅媚心房的夜光舞上一曲可好?”
“甚好,甚好,甚好”陈卓令连说了三个甚好,冷浅媚柔柔地推开了他的大掌,站在花厅中央边唱边跳了起来:
薄朝云,寂永昼,绾丝秋雨后
长幽琴,抚相思,酒暖人却瘦
繁树花,落深巷,折桂客暗伤
桑采尽,翁唱晚,最凉绝情郎
“浅媚的词曲甚好,只是哀凉相思之意过浓,浅媚放心,陈某绝不做浅媚的绝情郎!”陈卓令说罢站起来一手把冷浅媚拦在怀里,一手递了酒盏,冷浅媚一饮而尽,拉了陈卓令又去倒起酒来,走到酒桌的几步路,冷浅媚发现他脚下虚浮,不像是练武之人,便试探道:“少保乃当今王上做太子时的陪护,想必武功是整个玉京数一数二之人,浅媚以后依靠少保,断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陈卓令几杯酒下肚又被冷浅媚这么奉承,自然有些飘了,打了个酒嗝,神秘兮兮道:“浅媚你有所不知,我的武功十年前就废了!当时帮嘉贵人哦不,是帮太后娘娘搜集妖妃罪证不小心中了妖妃的血毒,不能再运转内力,只能废功保命。少保之名是当今太后体恤,一直保留至今的!不过你放心,就算我没有武功,也护得了你周全!”
陈卓令只顾沉浸在温柔乡中,没发现冷浅媚早就变了脸色,
“呵,你早说呀,亏我还费那么大的事儿”
“浅媚,这是何意?”
冷浅媚冷笑着取出自己的驭龙鞭,驭龙鞭和宛龙鞭乃一对雌雄夫妻,外形一模一样,可雄鞭驭龙却比雌鞭宛龙厉害多了,宛龙鞭只是用精钢锻炼而成,可驭龙鞭除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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