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了。
冷执也是识时务的人,荣亲王亲访的几个月一直鞍前马后,走的前一天践行宴,轩辕枫举起玉翠雕雕的酒杯突然对着冷浅兮说:“待卿及笄之年,吾携十里红妆黄金万两前来迎你,可否?”
冷执听了这话眉间一喜,赶紧给冷浅兮递了个眼色,冷浅兮如柔荑般的玉手托起玉杯,回敬轩辕枫:“兮儿是女子不敢擅言,兮儿的将来,单凭父亲和王爷做主就是”
于是这桩婚事就这么定下了,之前门口化缘的和尚掐算冷浅兮有皇后命,冷执还将信将疑,这下看来似乎是十有的事了,冷氏夫妇为此高兴了好几天,也开始做起冷家出皇后就可以和帝王共享天福的美梦。
九王爷府
正厅里微醺的轩辕枫挥手散了留到最后巴结的宾客,绕过紫檀木镂刻镶金花边的画屏,径直向玉卿殿走去,一排排侍女早已备好一盏盏琉璃夜灯,他没走过的就整齐跪侯在路边,走过去的就起身秩序地跟在队伍后面。
“恭贺王爷新婚,妾身祝愿王爷与王妃永结同心,早日诞下世子”
月宴听到这一群娇滴滴的声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殿前侯着的是轩辕枫娶的侍妾们,轩辕枫只虚扶了一把侍妾姗儿,“姗儿有心了,怎么不见杜若和阿雯”
姗儿福了福礼,道:“王爷大婚,臣妾知晓两位姐姐理应来侍寝,可杜若姐姐前不久小产如今身子还虚着,眼下刚入秋,姐姐不宜在风中久候,姗儿求王爷莫要怪罪。阿雯姐姐···阿雯姐姐她···”
轩辕枫听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眯着眼看向姗儿,姗儿知道这是自家王爷要发脾气的前兆,头也不敢抬高,只怯怯地看着他。突然轩辕枫又换了个轻浮的脸色,
“无妨,杜若为本王小产,本王自然不会怪罪,况且······这侍寝的活儿,谁也没有姗儿你侍奉得舒服”
轩辕枫轻薄的调笑,惹得姗儿一阵娇羞,身后的小厮看他喉结动了一下赶紧开了殿门。
“都出去吧”姗儿打发了一众仆人,玉川和众人向她们福了福礼,退到殿门口,只是玉川没有随她们退出去而是关了殿门在门口跪下候着。
殿内姗儿放下一层一层高高的大红色幔帐,轩辕枫朝铺满艳色的华丽雕花玛瑙床走去,月宴感受到一束灼热的目光,心底却愈发淡定了起来,左手自然地搭在右手上,趁仆人们离开的档子,从襦裙最近的环佩上取下一个东西轻轻把它推进了指缝中。
接过姗儿递来的玉如意,轩辕枫急不可耐挑飞了盖头,月宴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光滑的脸蛋上洒下一片阴翳,远山峨眉之中透着一股英气,一张小嘴在俊俏的鼻尖下鲜艳欲滴,连姗儿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尽施粉黛却不失清丽的妙人儿。轩辕枫看了也甚是满意,嘴角愈发上扬,姗儿眼力劲很足,刚放完帐子又跑过去替轩辕枫宽衣。
他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了红纱摇曳洞房花烛这一天,娶妻当如冷浅兮!兮儿,你可知道我的轻薄放荡都是假象,你可知我这些年伪装的有多艰难。
轩辕枫在心里的表白冷浅兮自然听不到,况且眼下娶的是月宴,他的兮儿此时正在遥冬的闺房里等着嫁给王太子呢!轩辕枫尽量克制自己的冲动,温柔的把手绕道月宴背后抚摸她的软发,“兮儿莫怕,本王会轻一点的”。
月宴看这么个俊俏王爷似乎也没有传闻中那么荒淫丑陋,反而对自己挺温柔的,而且······而且这哪像五十多岁的人!分明二八出头!月宴早听闻王室有秘密仙丹能劫住岁月,没想到这么惊艳!况且这轩辕枫生母是有名的玉京美人,因此他在众兄弟中长得异常清秀,尤其是他那一双桃花潭水般好看的眸子看的月宴有些微怔,
在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中月宴内心对轩辕枫的戒心慢慢淡了下去,甚至开始享受起来,指缝里夹着浸了果毒汁的软刺也默默被按进了床榻里。摘了凤冠,落了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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