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自会水落石出!还张大人一个公道!”
海瑞站在一边,听见我的话,激动的白胡子乱颤!哈哈!原谅我这一生放荡不羁爱热闹!说实话,这样整大事儿c千古留名的事情就是我的最爱啊!这孙启蓝真是我的知己啊知己!
于是海瑞再不犹豫,呼的前踏一步,举着玉圭朗声道:“启禀圣上,若由臣办理此事,必当严查到底,绝不冤枉忠良,也绝不让奸佞之人走漏!臣特请旨!”
朱翊钧还没说话,张四维却道:“此事,我看还是交由刑部去办吧!”他知道,若是交给海瑞,只怕连自己几辈子做的孽都查清了!而且自己心知肚明,恐怕海瑞正愁着找不到借口来查自己呢吧!
双方的意见一顶牛,朱翊钧一下子没了主意,海瑞就那么挺挺的杵着,弯着老腰,一副忠诚请旨的样子。张四维必然是慌了的,所以急不可待要甩锅。唉,还是踢皮球吧!
于是朱翊钧又看着我道:“孙爱卿,此事由刑部办理也是有理的,你怎么看?”语气甚是和蔼可亲,但心里其实是想让我别再闹了,或者拿出个办法来。
我拱手正色道:“启禀圣上,方才臣的参奏里,也有刑部左侍郎万彭飞的罪过,这锦衣卫贼人的供词里也有严重涉及此人,故刑部当回避才是!”
朱翊钧心道:“你倒是把事情拿捏的很准!”口中却问到:“也是有理。那依你看,此事当由谁办理?”
我拱手道:“启禀圣上,依臣愚见,此事或可由大理寺与督察院联合办理,并请指派东厂介入侦查,必可报万无一失!”
朱翊钧心想,这倒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办法。本来三堂会审,涉及刑部回避,那便剩了大理寺和督察院两家,也可以说更加公允。此事又涉及锦衣卫,那么由东厂来参与调查,确是不二只选。忽然,朱翊钧眼里的我仿佛张居正附体,这正是他要的答案。
于是朱翊钧开口道:“程爱卿何在?”
大理寺卿程平前踏一步,举着玉圭道:“为臣在此!”
朱翊钧朗声问道:“方才孙爱卿之议,你可认同?”
这程平确实人如其名,为人方正刻板,官途也是平平正正,不比谁快,也不比谁慢,但却是一路平平稳稳,从来不出差错。
此时听朱翊钧问起自己,程平正色道:“孙大人之提议于理甚合,绝无问题!只是”
朱翊钧心道又有什么幺蛾子?便皱眉大声道:“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程平又是一躬身,答道:“只是,臣担心此事涉及朝廷重臣,恐怕查办时阻力不小,故特向圣上请旨!”
朱翊钧心里哼了一声,心道老狐狸,你东也请旨,西也请旨。朕都有了旨意,还要你作甚?
但转念又一想,也对,他大理寺卿是正三品,要去查的张四维是正二品,万彭飞是从二品,若是朕没有个话儿,只怕他是真查不下去。
想到这里,瞟了张四维一眼,心道谁叫你自己办事不谨慎?怎么这会儿不吭声了?却又怪得了谁?想着自保吧亲!
于是心中再不虞有他,朗声道:“拟旨!”
冯保立即走上一步,拿笔记着,同时微微偏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明明无悲无喜,但我却分明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惊喜。
“一等子爵c蓟州大营副都指挥使孙启蓝,参奏中极殿大学士张四维c刑部左侍郎万彭飞一事,钦定由大理寺卿程平c督察院左副都御史海瑞协同办理,东厂听调配合查办。望深挖细究c严查到底,并望公平正直c惩恶扬善!钦此!”
朱翊钧的声音落下,大殿里先是落针可闻,继而程平c海瑞一同拱手道:“臣遵旨!”
作为东厂首领的冯保记录完之后也道:“遵旨!”
此时的张四维,脸色铁青,恨恨的说不出话来。朱翊钧看在眼里,心中冷笑,心道你张四维乃是张居正保举入朝,这么多年,越干越不入张居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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