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深去学校接了秦洛,秦洛的肚子其实并不明显,但是傅寒深已经事事亲力亲为,闹得学校的老师对秦洛都是羡慕不已。
唯独秦洛,觉得不太方便。
“其实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的,学校门口也有直达的公交车,你不用每天专门过来接我的。”
“这样不好吗。”傅寒深扭头看着她,“还是说你担心我会发现什么。”
秦洛哭笑不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老怀疑这个你不累吗。”
“我这不是怀疑,我这是未雨绸缪。”
秦洛轻笑不止:“行行,未雨绸缪先生,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呢。”
“顺路买点东西。”傅寒深道,“等下我要去看看时迁。”
“哦。”
把秦洛送到家之后,傅寒深便掉头去了宁家公司。
宁时迁最近焦头烂额,忙的不可开交,突然接手这么大公司,各种问题接踵而来,他饶是有三头六臂,也是应接不暇,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才发现,秦若兰之所以那么坚持的要他娶苏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公司出现了严重的财物危机,甚至面临可能倒闭的风险,这真是令他头疼不已。
以至于从接手到现在,他甚至没有好好休息一下。
傅寒深来到办公室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顶着一个熊猫眼,胡子邋遢,神情颓丧,全然没有往昔英俊潇洒的模样,房间里更是充斥着浓浓的烟味,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摆满了烟屁股,傅仲谦不禁骇然,将路上买的外卖递给他:“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看文件看数据,看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这些东西比那些医学数据更艰涩,更难懂。
傅寒深看着满地乱成一片的文件,甚至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不禁抚了抚额:“先别管这些了,先吃点东西吧。”
宁时迁拿起饭菜到一边的办公桌上,快速吃起来,傅寒深则蹲在一边,替他收拾满地残局,不过这些文件真的太多了,而且已经被丢的杂乱无章,收拾起来也特别费劲,傅寒深又抬头看了眼吃的似乎也不知道什么滋味,纯粹就是为了吃而吃的宁时迁,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等着他吃完再说。
宁时迁很快吃完了,放下筷子,去冰箱里拿了两瓶水,其中一瓶丢给傅仲谦,然后和他一样,席地而坐,那一室凌乱的文件全部坐在了屁股下面。
“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傅寒深看他漱了漱口,关心道。
宁时迁直接最终摇了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敢保证结果到底会是什么,苏震想必也是知道宁家这情况的,所以出了宁时迁逃婚事件后,在不遗余力的对付宁家,以至于这段时间,宁家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岌岌可危的地步。
加上秦若兰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情况比预想的糟糕多了,也难怪宁时迁这个模样,突然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砸到他头上,任谁也无法短时间力挽狂澜吧。
“不管结果怎么样,身体还是你自己的,首先应该好好保重身体啊。”
宁时迁索性站了起来,走到窗口,点了一根烟,傅寒深跟着上去,将房间里所有窗户都打开了。
“这几天抽的烟比你这十年来加起来的都多吧,幸好唐宁走了,要不然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作何感想。”
“是啊,幸亏她走了。”宁时迁沉重的叹息一声,带着无法言说的疲惫。
“什么都别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你尽力就行,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宁时迁苦笑了一声:“我以前真的不知道管理这么一个公司会这么累,也不知道她这几年到底怎么过来的。”
和秦若兰从一开始就矛盾重重,她也向来高高在上,以至于宁时迁都没有好好了解过她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现在有了切身的体会,方才她也是不容易。
“事情都已经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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