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低沉的厉喝从门口传来:住手秦洛的头发随之被人拽起,朦胧视线中,她看到大门口一个穿深色商务衬衣的男人越过众人,大步朝他走来。
挺拔的身姿,英俊的面容,不寒而栗的森冷之气,她的心脏竟像是被拳头,狠狠的砸了一拳,说不出的窒闷难受。
仿佛对他的痛苦,愤怒,感同身受,这样的感觉,很陌生,可又隐隐带着一点熟悉,让她的心脏一抽一抽的,比额头上的伤口更疼。
她没想到,傅寒深竟然来了,而且来的这么突然。
大概是被他凛然的气势所震慑,这些人一时间也有些无措,何翠萍开口质问:你是什么人我们家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情,赶紧出去。
我是她男人一句话,道尽他与秦洛的所有关系。
众人一愣,忽然就明白过来:你是她那个姘头?
姘头,那么侮辱人的字眼,听得秦洛都来气,可是傅寒深竟然想也不想就应下:是,你说的没错,所以,你现在知道这关我的事情,可以把人放开了吗?
好你个不要脸的秦洛,竟然还敢带男人上门来了还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吗?何母来气,一巴掌就扇在了秦洛的右脸上面,打的秦洛的耳膜嗡嗡作响,眼前更晕乎了。
傅寒深的心脏一抽,虽然他很生秦洛的气,可是这是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女人,竟然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放肆
森寒的目光带着凛冽的寒意,犹如十二月的冬雪,茶几上面有一把水果刀,切口很锋利,傅寒深拿过来,众人还没看清楚他怎么出手的,何母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就传了出来:啊——响彻房子内外。
众人只看到,她的手腕处,先是出现一条血线,紧接着,血越流越多,就像潮水开闸一般,突然就崩了,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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