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现在哪怕心里再不高兴,也不能表现出分毫来,憋的内伤。
失望都写在连上了,还说没有?顾天擎挡住她的身体,让她直面自己。
戚锦年低着头:真没有,不过她脚好的够慢的啊,你看我的手都好了,她怎么着也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她伤得重,所以好的比较慢。
听到顾天擎居然还帮乔曼茵说话,戚锦年就一口血咯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星眸也微微眯起,盯着他:你到时很喜欢她住在这里啊。
顾天擎耸肩,无比淡然:还好吧,我随意的。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一想到他那天晚上偷偷回来见,乔曼茵,戚锦年这整颗心就被跟烙铁烫了似得,突然生疼生疼起来,他们在这个房子里,究竟干了什么?不是她爱胡思乱想,胡乱揣测,而是身为女人,这是很本能很自然的反应,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往那个方面去考虑,话语也就变得生硬而尖刻起来,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近水楼台先得月?顾天擎修长的眸子也微微眯起,盯着戚锦年那张气鼓鼓的脸,谁是月,谁先得?
哼,何必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你自己心里清楚不就好了。
我不清楚,所以才问你啊。
他总是有办法,三言两语,就将她逼至角落里,狠狠地打压:我不想跟你说话了,让我走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顾天擎寸步不让,将戚锦年困守在酒柜在自己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
你凭什么不让我走,我就不该跟你回来戚锦年也是气极了,有些口不择言,顾天擎眸中深邃的眸光,越盛。
不跟我回来?那你准备跟谁走?陆慎行?
话题突然又绕到陆慎行身上,戚锦年觉得很心累,明明不是这样的,偏偏还要被他误会,可是他自己,不也跟乔曼茵不清不楚的,这让戚锦年心里十分的恼火:是啊,就算是这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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