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问他怎么样?
男人低垂着头,像睡着了似的,一身很大的酒气,这人就这样,再难受都自己憋着。
阿风不放心,又推了他一把,“你怎么样啊,不舒服跟我说,我好叫降天停了停。”
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眉头皱得死紧。
阿风看他很难受的样子,也不问了,直接扭过头去,刚要叫降天下降,却被猛拨过身,没等他反应过来,嘴被狠狠的堵住了,那拓身上的酒气冲得他直犯晕。
这星笑没事搞这么烈的酒干什么啊?
男人毫无章法的深吻他c激烈而粗暴的浑身上下抚摸他。
这些粗暴激烈的动作触动了阿风之前差点被强暴的不堪记忆,他剧烈挣扎起来。
但是那拓天生比他力气大,而且又喝了酒力气更大了,他旧伤未愈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一挣扎又惹得五脏六腑疼痛起来,更没法挣动了。
一吻结束,阿风甚至连怎么呼吸都差点忘了。男人滚烫的吻滑下他的脖子不停噬咬。
阿风推他,“那拓,我是阿风,不是你的星笑,别乱来!”
男人哪管这些,“哗啦”一下撕开阿风的前襟,狠狠朝他脖根上咬下去。
“咝”阿风痛得仰起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他搞不懂,自己的脖根是跟他有深仇大恨吗?就是回到远古,他还追着他的脖根咬啊。
鲜血沿着男人的嘴角流下,在滚进衣袍之前,被舌头卷走。
降天扑棱着翅膀俯冲下去,他们到了。
阿风怀疑男人在装醉,不然为什么还知道用披风裹住他被撕碎的衣袍?
在回那拓寝殿的路上,阿风边按着急遽跳动的心脏边想,“等下送到殿门口就马上跑,千万不能进去,这男人难以捉摸,进去太危险了。”但是心里另一个小小声说,“他醉了啊,不照顾他睡上床,可能哪里都能趴下。”
快走到寝殿时,他想到了,转身叫侍女,但是刚叫出一个字,就被男人拖了进去,并把殿门强制关上。
阿风察觉到了不对劲,和着披风攥紧领口,警惕地盯着步步逼近的那拓,一步步往后退,他今天发什么酒疯,以前发酒疯也也是这样?
他快速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想起男人似乎真的每次一喝醉就
转过身去拉殿门,门刚被打开一点,立即被按上,他整个人也被压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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