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络南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味惊得退了两步,惊诧道:“白灵姑娘怎么受伤了?”
“方才追带走三殿下的刺客时,落下的。”
扁络南这才恍然大悟,抚着胸口道:“你放心,老夫别的不行,治外伤这门,还是倾城郡主教了一手的!”
白灵的眼神飘了飘,忙不迭地道谢。
待姬风冥回到新房,聂仙早已蜷缩在角落里睡的正酣。
轻手轻脚地关了门,姬风冥坐在喜桌前,望着了龙凤杯,陷入了沉思。
他想起在山洞里看到聂仙的那一手针法,那样狠辣的绝劲道不是一般的银针能够达到的,聂仙究竟是否与东方家有关联?
若是有,为何在白颜面前不动声色。
当年东方家的一手七绝针威名响彻整个千机大陆,若不是后来没落,怕是连东启国都要忌惮三分。
“恩”
盖着被褥的聂仙翻了个身,扯了扯眼皮子,发出一声嘤咛,好似被烛光惊醒,朦胧地瞧着姬风冥:“姬风冥,给点吃的吧”
姬风冥看着她的模样,这才想起来,聂仙竟是还未进食,浅笑一声,吩咐门外的白灵:“白灵,给皇妃去寻了宵夜来。”
“是。”
随着白灵声落,聂仙盯着一本正经坐在桌前的姬风冥,眼底浮现一抹笑意:“四郎,洞房花烛夜,你就打算在这喜桌前坐一晚?”
“总不能让你这伤患在桌前坐一晚吧?”
姬风冥抿了一口酒,眉头轻挑,颇有些调侃的意味。
“床也够大,人也是你的,为何要做那假君子。”
聂仙说完,便一把掀了被褥,光着脚裸,往姬风冥处而去。
单薄的衬衣让聂仙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玲珑的身段袅娜多姿,光洁的玉足踏着檀木地面,魅惑异常。
姬风冥唇角一挑,挪开了眼睛,手中的酒杯便一把朝她丢了过去。
眸子一闪,聂仙便足下轻移,侧身叼了那金色的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当——”
一声清脆的声响,杯子便落了地,聂仙朝着姬风冥娇媚一笑:“这杯交颈酒,滋味还是不错的。”
红唇上沾了些许酒渍,在烛光下散发着魅惑的光芒,姬风冥盯着她一瞬,竟是觉得浑身一热。
“将外衣披上,白灵来了,不成体统。”
兀自斟了一杯酒,姬风冥拿着凤杯,嘴角轻扯,一杯下肚,只觉得这交杯酒确实有点不同的滋味。
聂仙浅笑着,便往姬风冥怀中跌去,柔弱无骨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既是嫁了,有何不可?”
“你知道本殿要的是什么。”姬风冥身子一僵,而后面色冷了几分,任由她在怀中胡闹,视若无睹。
“仙儿给四郎想要的,可四郎并没有给仙儿想要的。”
聂仙媚眼如丝地瞅着他,飘着淡淡血香的手,抚过他的脸庞,惹的姬风冥体内狂躁的气息又开始涌动。
姬风冥顿时便明白了聂仙的用意,猛地一把推开她,人隔着一张桌子相视而立。
聂仙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手腕轻轻在桌边磕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
“聂仙,你是不是知道了。”
好似相识这么久,连名带姓的称呼她,还是第一次。
聂仙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耸了耸肩,将险些滑落的衬衣拉好,“四郎,山洞中咱们可是说好了条件,可如今,仙儿知道了四郎是个怪物,闻见血腥味便会发狂的怪物,让仙儿如何相信四郎的话?”
姬风冥眸子里有了些许戒备,甚至有些杀意萦绕:“本殿以为,你在山洞时便知晓了。”
“起先,仙儿只是怀疑,方才殿下嗅了仙儿的血,那反应,让仙儿证实了而已。”
轻轻转了个身,瞥见白灵从回廊处走来的身影,聂仙足下轻移,仅仅一瞬,便半倚在了床头。
大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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