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父斤”声音时,憨厚的脸色就变得阴沉,一种从棋手,变成棋子的落差感,令他的胸腔充斥满怒火。要在枷锁组织的门徒身上放置监听设备,难度不亚于去偷袭一个小国的最高领导,即便成功了,也会被他以最快的速度发现,并进行反追踪,但从始至终,侯德平都没发
现身上竟有沈亦布置下的监听设备。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侯德平,就是我的。”侯德平从后颈取下一枚微型的圆形装置,放在掌中,慢慢的捏成碎渣。
什么狗屁最先进的反窃听装置,说起来就是一个惹人发笑的笑话。“皮囊在怎么仿真一个人,性格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沈亦收回通信蜜蜂道,“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借用憨厚这种人畜无害的性格来接近我,你怎么就没想到憨厚跟你本
身的性格是两个极端?”
“就这样,你就怀疑的在我身上放置窃听器?”侯德平的声音变回了父斤的厚重声音。
事到如今,情况很明朗,侯德平才是科研区枷锁分部的真正门徒:父斤,刚死去的阵法师,是枷锁的准统领,称呼鬼法。
“是你的行为。”
父斤的掩藏在沈亦看来,完爆现阶段八成的杀手,但父斤忽略了一点,也可能压根就不知道的一点,就是沈亦开挂了…
沈亦开发了20%的脑域,感官非常的敏锐,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父斤除非能做到完美的掩饰,不然一点刻意和痕迹,都瞒不过他的双眼。
在沈亦看来,父斤在聚集地的表现,处处透过刻意两字,当时他也不确定侯德平就是父斤,所以放了蜜蜂在父斤身上,就是为放长线钓大鱼。
沈亦知道侯德平就是父斤,还是进入科研区时,听到蜜蜂传回的信息,而后面之所以在离开健身馆,前往莞南生物时还绕一段路,实则就是专门去找父斤。还有一点,也不是主要因素,就是父斤,是斧的拆分,而侯德平的武器,就是一柄铁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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