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激动的连说了几个好。
安圆心底冷嘲:好个虚伪的骗子!
接下来,凌天擎牵着她一直走,她盖着喜帕,所以看不到外头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来了多少人。
直到凌天擎拉着她跪下,陆管家高喊,“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对拜。”
第一拜时,凌夫人往她手里塞了个红包,然后她感觉头顶被轻轻拍了几下。
第二拜时,她感觉有人一直往她和凌天擎身上洒什么东西。
第三拜时,陆管家往她和凌天擎脚上绑了条红绳子,期间嘴里一直念着什么,她一句都听不懂。
而这三拜,她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手脚都不听自己使唤,真正成了个提线木偶。
其间,四周一直很安静,除了凌家的人和刘妈妈,及一个陆管家,她再没听到一点多余的声音。
随后,便听见陆管家高喊,“送入洞房。”
然后,她便被凌天擎一把抱了起来,一步步走上三楼,那股熟悉的阴冷之气一直没有消失。
它的存在不断提醒着安圆,她把自己嫁给了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男人。
许久,身下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她被放到了床上,头上的红盖头被掀起。
盖头掀开那刻,她看见凌天擎穿着一身喜服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仿佛不像这个时代的人。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了副好皮囊。
“现在,你满意了吗?”
安圆只有一双眼睛和嘴能动,“可以放开我了吗?”
凌天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许久都不曾发一言,大约过了两三分钟,他将捏在手中的喜帕一丢,朝她身上覆了上去。
安圆大惊,“你想干什……”
她才刚开口,唇便被结实的吻住。
那是个很轻的吻,在她唇瓣上流连片刻,才探入她的口中。
他跟她并不是第一次亲吻,但这一次格外的温柔。
同时,他的一只手钻进了她衣内。
安圆的身体失去控制,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睁大眼睛,任由他轻薄。
半晌,她感觉一股沁凉的气息,从她的口腔顺着喉咙钻入她的体内,接着左肩上的疼痛渐渐淡了。
这种感觉,为何如此熟悉?
安圆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发烧的时候,模模糊糊间,好像也有过这样一股沁凉的气息钻入她的喉咙,让她不那么难受。
正在安圆疑惑之迹,凌天擎退去了她身上的龙凤褂,凉意令她颤粟。
同时,凌天擎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
安圆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凌天擎,你说过不屑碰我的,现在是要自打嘴巴吗?”
他俯身在她耳边说,“今晚是个例外,协议第3条,你需为我生下至少一位继承人。”
安圆怒道,“可你刚刚才说过,你根本没打算遵守协议。”
“听不出来吗?那是故意气你的。”
“好,既然你说那只是个气话,也就是协议还作数对吗?”
“嗯,三年之约不变。”
“好,你说协议作数,那么协议第6条,婚姻时间为三年,在这三年时间里,女方若不想履行夫妻生理义务,男方不可强迫。”
安圆冷冷一笑,“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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