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扬隐?不成想此人竟也到了潭州。”
罗恩听完萧嘉穗的阐述,颇感惊奇。
那韦扬隐倒是没什么劣迹,硬要说的话,也只是在斗董平时,和金成英两人联手将其杀死。
不过其就是单挑,也不比董平弱了。
萧嘉穗道:“此人也见得是个不可多得之人,可惜太过愚忠赵官家,倘使不是此时遇上,倒好劝上一劝。”
罗恩摇了摇头,似韦扬隐这等人,不是那么好劝的。否则罗恩早在上次去往江南的时候,便寻上他了。
“此人既投风会,倒叫他又得一员大将。这刘慧娘便更是留不得!想来史教师他们不日即到,我等且先做好准备。”
风会在这荆湖北路官场上,如今正是如日中天,能吸引一些人到来也是正常。
也正是如此,倘若刘慧娘不除,总有一日和自己对上,便是更大的麻烦,叫罗恩更坚定了将其掳走的心思。
。。。
翌日,史文恭三人也相继到来。
依着萧嘉穗之计,罗恩叫众人潜入刘家庄仔细的打探,果不其然,刘家父子三个皆不在家,只刘慧娘母女,并刘广一个老母亲在家。
待探的刘慧娘终日只在闺房之中读书,也不外出,得了其画像之后,罗恩心中已然有数。
便择了一日夜间,由孙安c贺吉攻其庄门,史文恭伺机在其庄后搅起乱子来。
。。。
“老夫人,快快随我们躲避。”
“作何如此喧哗?”
那刘广老母一味在佛堂中吃斋念佛,突闻庄上一片混乱,又见两个丫鬟面色紧张的来拉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以然。
“庄子外面不知哪来的一股流匪,正在那里作乱,不过夫人已经带人前去抵挡,老夫人不必担心。”
“什么?这些人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岂不闻我儿孙皆是潭州大将,也敢前来作乱!”
两个丫鬟心中叫苦,若是可以常理度之,便不叫贼人了。
这老人万般皆好,就是太过糊涂。
“老夫人说的是,这些万死贼人,夫人早叫人去两位少爷处报信,官军立刻便到。只是为保万无一失,还请老夫人随我两个去躲避了。”
丫鬟只得劝解。
这老人却不痴傻,闻言也不再坚持,只道:“我那秀丫头呢?”
“小姐正指挥庄上人马抵挡贼寇。”
“糊涂!”
岂料老妇人闻言猛然喝道。
“秀丫头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家,岂能如此抛头露面?本来那云龙之死便叫她名声有损,再传将出去这等事,他日怎好寻婆家?”
“事关重大,怎顾得上这些?”
“女儿家的名节更是重大!”
刘广老母气的颤颤巍巍。
“快将秀丫头带来,不可行此等抛头露面的糊涂事,那贼自有她母亲抵挡。再说就是想计策,在哪里不能想?若她不来,我这老妪也不必去躲了,只死在贼人手下也罢!”
。。。
“小姐,小姐,老夫人非要你与她一同躲避,否则便哪里也不去。”
一个丫鬟哭丧着脸奔到刘慧娘面前,将其祖母的言行都说出来。
“贼人临门,我怎好就丢下娘亲一人便躲了?”
刘慧娘闻言眉头紧蹙。
这与贼人交战,局势转瞬之间就有变化,倘若自己不在此处观察,怎能随机应变?
可是老祖母的话若是不听,倘叫她气出些毛病来,则更是不好。
纠结之间,刘慧娘朝外面看去,正瞧见母亲带人抵挡贼人攻势。
此时两方正呈现势均力敌之势,刘慧娘想着自己若不在此处指挥,只怕局势有变。
两相权衡之下,她也只得叫丫鬟先去安抚祖母,不能弃了母亲不管。
那刘广妻子也会些武艺,正手持双刀与贺吉放对。
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