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和花荣都是以非近身的能耐成名,但弓箭算不得纯粹的暗器。若以暗器排名,当今天下,张清自认第二,便无第一。
而越是精通某一道的人,对其余高手总有些较量一番的冲动。
见得如此,罗恩便对上官义道:“兄弟,你这飞鎚,却是勾起我这位没羽箭兄弟的兴趣来了。”
上官义忙道:“没羽箭之名,天下谁人不知?弟这雕虫技,便不班门弄斧了。”
张清被看出心思,登时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兄长过谦了,张清也只有这暗器拿得出手,难登大雅之堂。”
鲁智深大笑道:“这有何妨,两位兄弟都是此道中人,待有空时,切磋一番便是。只是此时不是时候,还得叫上官兄弟先将事情说的明白了。”
罗恩道:“正是此理,可惜杜壆兄弟不在此处。”
上官义闻言问道:“多闻我师兄不在山上,只是不知他现在何处?”
“兄弟有所不知,杜壆哥哥现在海外之地。”
张清不待上官义再次发问,便将梁山占据耽罗一事说了出来。
上官义听得,震惊的合不拢嘴。
但见其沉默片刻,开口说道:“天下第一大寨果真名不虚传,当今绿林之中,但凡有点能耐的,都想着要在大宋境内占据一片地方。怎及得罗恩哥哥放眼海外?弟拜服。”
罗恩笑道:“兄弟快莫夸了,我只在袁朗兄弟口中得知了些许,不知详情如何?还望兄弟告知。”
上官义闻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末了叹道:“只可惜我师兄远在海外,不能为师父将家传宝刀夺回来。”
只说鲁智深听完上官义的话,登时大怒,愤而骂道:“那撮鸟云天彪,强夺他人之物,还害人性命。莫说他害得是我杜壆兄弟的师父,便是与洒家无关之人,叫洒家得知此事,也断然饶不得他!兄弟放心,这厮们胆敢以多欺少,洒家便与你一同将他们剁碎了,以慰尊师在天之灵。”
上官义忙道:“多谢鲁提辖仗义,但既要报仇,还是要将此事先告知我师兄。”
罗恩闻言摸摸下巴,沉吟道:“此事不难,萧军师现在去打理这一趟出海事宜,我便传信与他,叫其告知杜壆兄弟,速速归来。”
“至于那云天彪,早晚要取其性命,但他那风云庄少说也有几千兵马,又离此地甚远,还需谋划一番。”
“多谢哥哥成全。”上官义感激不已。
此时袁朗忽道:“哥哥,我倒有个法子,可叫云天彪自己送上门来。”
上官义忙是问道:“兄弟有何妙计?”
袁朗朝上官义手中包裹一指:“此计全在兄弟手中的这个首级之上。”
上官义这才想起来,云天彪儿子的首级还在自己手上。
“哥哥说笑了,那云天彪虽是丧子,但也知晓梁山之大,又怎会到此处来?这首级本是弟拿来做投名状的,但此时见了罗恩哥哥和鲁提辖,方知什么投名状对山寨来说,哪里用得上?所以不过是无用之物罢了。”
罗恩见状已然明白了袁朗的用意,便说道:“兄弟放宽心,田虎打那大名府,我等也掺和了进去。蔡京高俅等人早便与梁山结怨,我料此次定会先将矛头对准梁山。”
“所以其肯定会调兵遣将,好一举拿下我等。而我等只要适时的将此消息传到云天彪耳中,其为报仇,必然会至东京毛遂自荐,那时还怕他不来?”
鲁智深闻言一拍手道:“果真是个好法子!正好杨林邓飞两位兄弟在江南,离那荆湖不远。此事大可叫他们来办,只待云天彪那厮来了,洒家却要看看这无耻之人却长得是何样貌。”
上官义道:“这贼匹夫人品卑劣,却是生的一副好样貌。其人身材高大,面如重枣,美髯过腹。”
鲁智深惊奇道:“这岂不是和近日上山的大刀关胜一般样貌?”
罗恩闻言心中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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