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近来心情十分爽利。
本来梁山在济州与郓州两地四处威胁官兵富户,便叫他损失了一大笔外快。最近那晁盖把主意打在了生辰纲头上,叫自己在那知县处好生受了一顿训斥。
不过也叫雷横发现了一条财路,便是以缉拿晁盖为名,在这郓城官道上堵截过路商客,实际上晁盖等人早跑的没影儿了,怎会再回到这里?而梁山近来也低调了许多,不然雷横也不敢这么做。
那些商客一听说捉拿打劫生辰纲的贼人,各个吓得不轻,都愿破财免灾,一次少说也送上几十两银子。
雷横也不傻,知道要的多了,那些家伙找到梁山去,自己这买卖也弄不下去,所以见好就收。如此一来,倒叫雷横搜刮了不少钱财。
这不,今日到现在都没开张,雷横正焦急间,有个不长眼的车队撞了上来。
雷横这双眼睛,搭眼一看便知车队里当家的是个大富,所以带人上前拦住。
“官爷,俺们这可都是良人,哪里有什么贼人?官爷莫要冤枉了好人?”张三说着把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到雷横手中。
雷横一搭手便知这银子多少,心中不爽,那等闲商队没有十两银子都过不去,何况这一队光马车就有好几辆,才给十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
想着,把银子往怀里一揣,猛地把张三李四推到一旁。
“我看你这厮贼眉鼠眼,便不像个良人,给我搜!”
雷横身后的官差闻言就要近前。
山士奇最看不得这等事,何况自己的父母还都在车上,见状冲上前去。
把那四十斤的混铁棍往前一横,喝道:“谁敢搜!先问过爷这把铁棍答不答应。”
山士奇来时虽说遣散了庄上的庄丁,不过也有一二十个忠心的跟随到了这里。此时一见少东家站出来,便都往山士奇身后一站,面色不善的看着这些官兵。
“呦呵,还真有贼人。”
雷横见状非但没有担心,反而一喜,他才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和晁盖等人有关系,反正只要敢反抗,即便不是贼人也成了贼人。
且先把人抓进牢里再说,到那时,自己若不把他们熬出几斤油水来,这都头岂不是白干了?
“我看你们这厮便不像良人,只管搜。”
有两个官差便要来搜,被山士奇唰唰两棍打倒。
雷横顿时大怒,拔出朴刀来便要来斗山士奇。
张三笑呵呵的来到雷横面前挡住他道:“雷都头,咱们是邻居,还是不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为好。”
雷横闻言眉头一皱,道:“谁和你是邻居,莫来攀交情,识相的赶紧滚开!”
说罢,一刀便朝张三劈过来。
眼见那刀要落在张三身上,雷横面上露出狞笑来,眼前却是猛地一暗,但见一铁塔般的巨汉握住了自己的手臂。无论自己如何用力,那刀都分毫不动。
继而腹上猛地一痛,雷横只觉得眼前风景往后倒退,直到摔在地上,雷横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一脚踹飞了。
张三在梁山待得久了,即便是经历了方才那情况也不畏惧,继续道:“雷都头不识得我,我却认识你,你在这郓城县为官,我们也在郓城边上的水泊中落脚。”李四冷笑一声,继续道:“莫说是都头你,便是你们那知县时文斌在此,我们也不惧他。”
雷横忍着疼痛挣扎起身,一听水泊二字,顿觉不妙。
。。。
“哈哈,没想到这厮这般胆,被张三兄弟一吓便灰溜溜的跑了。”
山士奇畅快的大笑,想起方才那官差一听到水泊便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子便觉得自己上梁山是个明智之举。以往自己家中虽有钱财,不过在官差面前哪里有这等威名?
张三朝卞祥抱拳道:“多亏了卞祥哥哥护住我,不然弟却不是那雷横的对手。”
卞祥摆摆手示意不必在意。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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