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人青萝怀疑,这平常杜康尧最烦他人私下做主,今天这举动属实反常。
“主人,属下猜想屠龙域的人既然想混入蚩卉宫,那帝顼城那边想必也安插了人手,此番帝顼君王不在城内,肯定有所松懈,要不要属下派人推他们一把,让他们搅浑这帝顼的水。”
杜康尧闻言,嗤笑出声:
“青萝啊,本宫就喜欢你这蠢劲。”
“······”
说话就说话,侮辱人是啥么意思?!
“你以为时梵君就这点能耐吗?他不过是在和屠龙域的人玩螳螂捕蝉的游戏罢了,只怕你搅不浑这帝顼的水,反而惹得一身腥。”
说话间,他起了身坐起来,把玩着手腕上的珠子,口气慵懒,眼里却满是波澜:
“这时梵君也是怪异,不正经去找柳三明,反而跟着一个小丫头四处跑,有趣,有趣的很呐!”
“那我们是不是趁这个机会,抓紧寻找柳三明。”
“不必了,能找到早就找到了,想必是时梵君搞的鬼,刻意扭曲了消息。”
“那主人有何打算?”
眼波一转,他眼里染了笑意:
“他既然如此耍本宫,本宫又怎能让他如此安稳呢,也该给他一些回礼了,盯紧时梵君的行踪。”
“是!”
想到那日屿初的行为,他不禁莞尔,却笑不达眼底,那里一片黑暗,藏着吞噬一切的癫狂:宁屿初,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呢?竟能让时梵君放下一切围着你转,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
“御灵院也到了,你们都回去吧!”
御灵院不让带侍从,飞扬打发了随侍。
屿初看着御灵院气派的大门,一瞬间仿佛卸下了重担十分轻松:希望在御灵院能找到解开封印办法,早日完成任务,回家见爷爷。
屿初坚信只要平定这一切,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爷爷就能回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宁三小姐啊!”
听见了熟悉的讨厌的声音,屿初不情不愿的转过身,福下身子问好:
“见过郡主!”
陈依瑶一脸倨傲的看着屿初,想到她刚刚看御灵院的眼神,此时眼里还多了几分鄙夷:
“瞧你方才那样子,将军府出来的,果真是穷酸惯了,没见过世面!”
宁家几代世袭将军,却都是些两袖清风的主儿,这宁振远更是从不克扣军饷,这军中谁家有什么困难,他了若指掌,尽心尽力去帮,宁夫人更是时常接济贫穷人家,将军府一向节俭,吃穿用度从不讲究,这家底纵然不宽厚,可也绝对跟穷酸沾不了边。
此时听她如此说,飞扬在一旁暗暗皱眉,心里自是一群羊驼在草原上奔腾,但碍于对方是郡主,又是女儿身,不好开口计较。
婉君可就不一样了,本就是个脾性急躁的人,此时哪受得了这气,就差没跳起来了。抬手便要招呼过去:
“你再说一遍!”
屿初伸手拦下她,使了个眼色安抚下她。
看在陈依瑶眼里,更像是怕了她,顿时高抬下巴,气焰更胜。
屿初无奈摇头,本无意树敌,奈何总有疯狗攀咬,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忍那么多就没什么意思了。
“郡主这话可就不对了,一来,我将军府几代身受皇恩,战功赫赫,封赏无数,俸禄从未缺少半分,全家上下衣食无忧,我等对王上感激不尽,却让郡主说成是穷酸,您可是在质疑王上苛待功臣?”
屿初这话一出,陈依瑶脸上的笑顿时石化:
“你···我···”
不等她说,屿初又开口暴击:
“二来,我方才见到了御灵院,自是心存敬畏,所以才对之行注目之礼,以表恭敬,郡主却说我没见过世面,才会如此,难道在郡主眼里,这御灵院不值得尊敬,还是说郡主认为御灵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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