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初看着怒气冲冲进院的婉君,不明所以,但为了不引火烧身,只是默默的看她拿水杯撒气。看她大有想把自己灌醉的架势,倘若喝的是酒不是水的话。
喝下的水仿佛浇灭了些怒气,她才开口:
“气死我了,该死的王八蛋,若是再让我见到他,我非剐了他不可!”
屿初越听越惊心,弱弱问道:
“到底怎么了?你要剐了谁?”
“本小姐在鸣莺楼玩的好好的,却不想来了一个王八蛋,非要跟我抢花魁,我气不过,就和他打了起来,谁知他·····他竟然·····哎呀,算了,反正我一定会报仇的!”
“额·····这人虽说有错,可是,你身为女子,抢花魁干嘛呢?”
看着她一脸恶寒的审视着自己,婉君无语:
“你想哪儿去了,那个花魁出了名的歌喉了得,我只是想听他唱歌而已。”
“原来是这样,别生气了,下次遇见他,你知会我一声,我帮你报仇!”
屿初本意是先哄住她再说,谁知:
“你便罢了,三脚猫的功夫,尚不如我,还是待我将他打残,你在给些秘药,直接让他暴毙。”
看着她仿佛大仇得报的巫婆同款表情,屿初脊背一凉,所以说不要惹女人嘛,这下也不知是哪个倒霉催的!
马车在宫门口被拦了下来,非皇族的骄辇不得入宫。
皇太妃与宁老夫人是族亲,她派人接走宁老夫人,宁夫人随侍左右,相伴而去。只剩下屿初二人。
屿初看着身旁的婉君,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这皇宫有多大,她是见识过的,这得走到猴年马月啊!
一路听着婉君叽叽喳喳说着趣事儿,倒也不烦闷,一路以来还算安稳,若不是有人故意找碴的话:
“你瞎啊,挡了本小姐的路了,滚开!”
屿初还未反应过来,直到被人狠狠一推,幸好一旁的婉君迅速伸手扶住她。
“哼”
撞人的女子,得意的睨她一眼,趾高气昂而去。
“哎,你······”
婉君开口,却被屿初拦下:
“罢了,我没事,今日不宜生事。”
“太过分了,这般欺负人。”
“无碍,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不过这显然是故意的,殊不知,我何时开罪过此人?我且不记得与她相识。”
屿初疑惑道。
“你不记得?这是历王府的郡主,自小蛮横,目中无人,却因着皇亲的身份,不得不让她几分。她如此待你,想必是去年王府的宴席上,你一出现,便抢了她的风头,还深受王宫贵胄的青睐,如今记恨上你了吧!不过你这脸,还真是招蜂引蝶得很。”
婉君言语之间满是揶揄。
屿初无奈叹气:以前爷爷明智,让她戴了面具,可是这下却无法掩饰,这原主自小就是这模样,到让她无计可施了。
“我已经这般素面朝天了,万不会再抢她风头。”
她可不想拉仇恨,这解除封印的方法她都还没找到呢,革命之路尚远啊,不宜过多树敌。
婉君只瞥她一眼,今日这宴会,王孙字第云集,这一路以来,哪个女子不是花枝招展,羽衣霓裳的,倒是她一身素打扮,在人群中更显得尤为不同,想必会更加引人注目,她倒是一无所知。
婉君只无奈,面上没有一点妒忌之色。
许是那天宁将军带威胁的嘱咐起了作用,这一路上,婉君一改往日的调皮,十分乖巧。大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倒是显出了多年未有的女儿姿态。
姐妹二人并肩而行,出众的样貌得了不少人的注目,女子眼中多为嫉妒c羡慕之情。男子碍于自古男女有别,倒是不敢直盯着瞧,只斜斜睨一眼,更觉天人之姿,心生爱慕。
只有少数几人,平日里仗着家中势力蛮横惯了,不仅直盯着二人,还口出污言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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