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叶艺兴就拿出了自己写作的策论,递给了无心先生。
无心先生接过叶艺兴的策论,仔细的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之后,无心先生我的内心,不由掀起了万丈的波澜。
对于庆国的病患,尤其是突厥的问题,是一直困扰庆国朝堂的重大问题。
庆国上下,从现任尚书令谢云逸到各地官员,包括在野的大儒们,都在一心想出能够治理的方法。
但是无心先生所知道的任何一种方法,任何一篇奏折,都没有叶艺兴目前的这篇策论,写得这样深入浅出,逻辑缜密,切实可行。
毫不夸张的讲,在无心先生的眼里,觉得叶艺兴的这个策论,直接定格为庆国治理边患的制度都是可以的。
如果说一开始,无心先生只是惊叹于张艺兴的风采和气质的话,那么他现在被张艺兴的才华深深的折服了。
他没有想到,在穷乡僻壤的庆国边境幽州龙泉城,会遇到像叶艺兴这样的可以安邦定国的人物。
或者说,无心先生觉得,现在庆国谢云逸尚书令的接班人已经找到了,那就是叶艺兴。
无心先生看完策论,沉默了很久,然后他长叹一声,对叶艺兴说道:“也许是上天派你来拯救我们庆国的吧。我们庆国最近十分艰难,可以说是内忧外患。庆国建国不久,国力尚弱,这个时候需要一个治世的能臣,来让庆国走上他应该走的轨道。突厥,是庆国北方第一大患,甚至影响到了我们的国本,影响到了国家的稳定。这次看了你的策论,我都觉得受益匪浅,我要把你的策论直接上呈给陛下,由他定夺。”
叶艺兴听了无心先生的话,连忙又一次拱手深深的作了个揖,说道:“谢谢先生,学生觉得,若是我的策论能够对我们庆国有利,对百姓有利,这是我最欣慰的事情了。”
这时,无心先生又深深的看了叶艺兴一眼,然后他对站在一旁有些不解的崔谨行说道:“这篇策论,你也看看。以前关于如何清除边患突厥,我们之间有过讨论,你也写过类似的奏折和文章,你看一看和你的有何不同?”
崔谨行听了无心先生的话,就把策论接了过来,仔细阅读了。
读过之后,崔谨行不由长叹了一声,然后拱手深深的对张艺兴做了一个揖,说道:“艺兴大才,我不如也。我也曾经想过如何清除边患突厥,但是现在看来我的奏折和你的策论相比,太过肤浅,简单了。说我误国,都是可以的。我收回今日我对你说的话,方才我说你厚颜无耻,其实厚颜无耻的是我。与你相比,我的才能实在有限,却腆居官位,真是汗颜。”
崔谨行这么说,叶艺兴却有些惊讶了。
因为在前世,他和崔谨行交往的过程中,崔谨行从未如此坦诚,向来都对他的政策冷嘲热讽。
也不知崔谨行这一世是怎么了?竟然能够对他坦诚相待,而且承认错误了。
无心先生看到叶艺兴惊讶的表情,不由笑了,说道:“你一定觉得谨行十分倨傲,不会坦诚自己的内心想法,其实不是的。谨行对他自己亲近的人,还是很可以低姿态的。今日我们在这县衙的后院相聚,你们就是自己人了,坦白的讲,今天看了你的策论,我都觉得无以教你了。因为以你的才华,可以直接去做官,而不必再学习了。同样写一篇消除边患的策论,我自思都未见得比你写得好。你的优势,不是你的文笔如何突出,而是你对朝堂关系和边患治理的把握,十分的冷静睿智,看问题的角度也非常的精准,这是作为一个朝堂上的决策者极为需要的能力。坦白的讲,在我所认识的所有庆国的官员中,就是包括谢尚书令也未见得超过你。”
叶艺兴听了无心先生的话,连忙说道:“先生过奖了,学生还年轻,还是希望能够拜在您的门下,聆听您的教诲。学生出身农家,几乎没有什么亲近的同学和师长,特别希望能够拜在您的门下,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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