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势,将手挡到了脖子前,手心向外的护住了喉咙,想的是敌人的手指一戳进他的手心就拨开他。
面具男看到张无为这样防守,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随即以腰带肩c以肩带掌,卯足全力照着张无为的手戳了上去。
就在面具男的手指触到张无为手掌的瞬间,张无为体内的纯阳光球儿又一次的聚集到了他的手上,而且每一个都比上次的大,数量还多。
二人的手结结实实的顶上之后,面具男突然感觉到手指一阵剧痛,这对他来说真是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熟悉是因为他当年练功时每天每时每刻都体会着这种疼;陌生则是因为他的功夫已经练成了几年,这感觉也是几年都没有过了。
面具男定睛看向张无为的手,只见他完好无损,而且手心处竟亮着光,这可着实的惊着了他。
手指越来越疼,面具男也来不及想这是怎么回事,急忙收势,一个后滚翻先远离了张无为。
这时楼梯上咚的一声,面具女被滕长老一拳打在肩膀上,撞到了墙上。
面具男见此情况,用力的一蹬地面,速度极快的弹射向了滕长老。
滕长老为躲避面具男的突然袭击,一个后空翻从楼梯上翻了下来。
而在他翻下楼梯的同时,面具男一拳打碎了身边的窗户,带着面具女跳了出去。
滕长老落地拔腿就追,刚到窗前正看到几根钢针飞来,连忙侧身躲避,之后再看向窗外已然没了面具男的踪迹。
“混账!真是大胆!”滕长老勃然大怒,一掌拍飞了身边的楼梯扶手。
张无为可没滕长老那番气力,默默的掀起衣服来检查起自己的侧腹部。
滕长老回过头来,注意到了张无为的伤势,连忙下楼来问道:“张无为你感觉怎么样?”
张无为忍着疼扭了扭腰。“应该没什么大事儿。”
“你自己先按着点儿,我这就喊司机带你去医院。”滕长老说着就走出了别墅。
张无为快步回到客厅中间,拔起地上的钢针收好,之后跟了出去。
二人坐着奔驰车来到了最近的一家小医院,医生对张无为的伤口进行了一番简单的处理。
再离开时,司机把车开向了别墅的相反方向。
张无为问道:“滕长老您带我去哪儿?”
“送你回学校。我现在相信你说的话了。这事儿摆明有人从中搞鬼,我一定要查清楚才行。”
张无为毫不犹豫的拍马屁道:“滕长老圣明!”
回到学校,张无为告别了滕长老之后立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把这事汇报给了舅舅。
张善治听完也是相当惊讶,明显是也没想到有人敢去执法堂闹事,立即向外甥承诺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张无为挂断手机仍感觉心有余悸,他拿出口袋里的钢针来仔细看了看,见这钢针与蓝昕用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有颜色,这枚钢针是白色的,而蓝昕用的是黑色的。
正当他查看钢针时,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看又是陌生号码,相当不情愿的接了起来。“你好?”
“你好,请问是张无为吗?”
“我是。您是哪位?”
“我是受颜郦影女士所托给你送东西的,我现在在盛阳大学正门,请问你在哪里?”
“啊,我这就过去,请稍等。”
张无为小跑着来到学校正门,看见一位与欧阳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士兵拿着一个纸抽大小的包裹等在那里。
二人通过一番简单的对话确定了彼此的身份,年轻的士兵将手中的包裹交给张无为,敬了个军礼转身走了。
张无为打开包裹一看,是一个塑料罐头瓶,上面贴的标签是正宗话梅,罐头瓶里装的是一颗颗枣红色的圆形药丸。
生怕再被人算计,张无为掏出手机拨通了舅妈的号码。“喂?舅妈?”
颜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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